可是优优,你知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更心疼,更内疚……
你什么都不问我要,也只会让我想给你更多,更多……
翌日是周末,夏优优还没起床就得到了一个深切的早安吻。
她伸手去摸了摸他的下颌,指尖被他青青的胡茬刺地蜷了蜷,“你胡子长出来了。”
“嗯……”他将她整个连人带被地抱起来,在夏优优的惊呼声中把她扣到了洗手间的盥洗台上,拿起旁边的刮胡刀塞进她手里,“帮我刮胡子。”
夏优优手一抖,“没刮过……把你弄伤了怎么办?”
“伤了也愿意,”他目光缱绻地,深深地盯着她,那眼里似含了网,要将她的灵魂都网罗得无处可逃。
夏优优被他看得心念狂跳,有情意从心口涌出。
她接过那把刮胡刀,小心而笨拙地帮他一点点把胡须刮去,凌莫南则一直搂着她,不肯放手。
最后她放下刀片,他猛地一个抬手,大掌从两侧牢牢地扣住她的纤腰,直接将她整个人举起来。
夏优优惊呼一声,生怕掉下来,牢牢地抓住他的肩头,“凌莫南,放我下来……”
“把你举高高,好不好?”他轻轻地用鼻尖蹭了蹭她小腹,“举多高都行!”
他爱极了她此刻又惊又喜,对他又全然依赖的小模样。
夏优优微微怔了怔。
她说过,她小时候期待能有父亲把自己举高高。
没想到她那么一说,他居然就记住了。
她心里暖暖地,就这么低头,看着他。
目光温柔,早已动情。
轻轻地弯腰,捧住他的额头给他轻轻地一吻,“这是在宠我吗?凌先生?”
他唇瓣微勾,那样朗目星眉地笑开来,低沉的声音沙沙哑哑的,“我把你宠坏,好不好?”
宠到让你在我的世界里恣意妄为,宠到你再也离不开我……
真想,就这么宠你一辈子。
夏优优看着他的眼睛,胸口慢慢地涨开来,她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可最终,只能笨笨地,一遍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凌莫南……凌莫南……”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