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禾的喉咙有些干涩发痒,不出意外的话明早恐怕就会发炎上火,他归功于那噪杂吵闹的吹风机声,于是径直走过去扯了扯盛瑞的衣服,在庆幸他没躲开的同时,瓮声瓮气地说:“能单独谈谈么?就一会儿。”
他说话时,昏黄灯光下的双眸显得丝毫没有神采,盛瑞看着捏着自己衣服的手指思忖半晌,冷冷地哼出了声,挥起胳膊甩开了他的手。
“别碰我!”
说罢,他站起身,不顾尚未吹干的头发,从他身侧径直走过,离开了房间。
谢禾几秒后才回过神,抬眼瞥了瞥若有所思的应向戈,跟着盛瑞走了出去。
他不确定两人已经进展到了什么关系,只是发现往日话痨的应向戈,今天从他出现起,竟然一句话都没说。
......
其实谢禾哪有什么话想跟盛瑞说,他最想说的上次已经说过了,与其说他有话要说,倒不如他现在有更多的问题要问盛瑞。
比如他和应向戈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