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黎搓了搓手臂,很不自在地别过头:“你说话能别这么恶心吗?”
明明平时是个寡言的小自闭,难不成都是在演戏?
余光瞄了谢禾一眼,谢黎走神地想,谢禾跟陆知恒也是这么说话的?除了陆知恒,他从没见过谢禾与外人来往,学校里甚至一直有谢禾是个哑巴的谣言。
没收住嘴,谢禾尴尬地撇过头,努力挽救人设:“我在网上看到的,好像用的不对。”
谢黎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门口,两人距离挺近,手臂无法避免地擦过,谢黎动作微僵,朝屋外探视一圈,而后靠在门边下了逐客令。
“你该走了。”再不走这人指不定又说出什么鬼话!
作为有阴影的恐同患者,和谢禾共处一室,谢黎多少还是有点不自在。
谢禾反应慢半拍地‘嗯’了一声,瞥了屋内的大床一眼。
其实就算躲得了一时,他也无法确定沈榕音会不会和上次一样半夜冲进他房间发疯,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起了让韩叔在谢黎房里加一张床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