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储缩缩着脖子,一句不吭声,“……”
“好了,别杵这堵心我!”
“……”周储扶着墙回房间了。
周淳原地打了个哈气,边脱衣服边走进了浴室,洗完澡,去了趟周储的卧室看了看,才回房睡下。
这一晚上,周储只到厕所折腾了两回,他的屁股就跟被人干过了似的,火辣辣的疼。
早上天还没亮透,周储就被他哥弄醒了,说出去输液。
周储打了个哈气,慢慢悠悠的下了床,特意找了件毛衣穿里头,脸也没洗,穿上外套就跟他哥出门了。
出了门才发现天有点阴,冬季里阴天是最烦人的,本来就冷,天又灰蒙蒙的,就变成了一种阴冷,心情都会受影响。
周淳打开了收音机,听着早间新闻,问周储昨晚又拉了几次。
这会儿车里温度还没升上来,周储冻得缩着脖子,蔫蔫的回道,两次。
周淳听了没再出声,把车直接开到一家早餐店门口。吃了饭才去门诊。
周储好的差不多了,但他还是装作一副虚弱的德行,生怕他哥跟他算前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