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已经有了轻微的开口迹象,江静白纤细手指毫无意外的从开口探进去,触及里面温软的贝壳肉,细细摸索,贝壳里涌出酒酿般的水,她馒头吃多了,渴极,低头便用舌尖撬开贝壳表层,极尽品尝新鲜的酒酿,不经意触碰到贝壳里的珍珠时,觉得很是好奇,牙齿轻咬住珍珠,整个贝壳发生轻抖,酒酿糊了她一脸。
不一会鱼希已经化成一滩水。
任卿采撷。
两人这一夜就是在公司度过的,次日天未亮江静白停下寻找食物的脚步,歪头看身边,鱼希抱着被子,咬着唇角,蜷缩身体,见她看过来没好气瞪她眼。
江静白连人带被抱着道:“去洗漱吧。”
“洗完我们回家。”
鱼希下床腿都软了,还是靠在江静白身上才勉强站住,两人进卫生间各自冲洗后回到休息室里,地上乱糟糟的,都是衣服,江静白收拾好之后用袋子装起来,然后给鱼希拿了一身干净的换上,整个公司都静悄悄的,只有办公室有细小的声音。
“我自己穿。”
江静白站在鱼希身后,手一伸捏住扣子:“我来吧。”
鱼希收回手:“你来。”
她努嘴:“谁脱得谁穿,很公平。”
话音刚落,江静白站在她身边,递上衣服:“到你了。”
鱼希:……
回公寓已经八点过后了,鱼希回去倒头就睡觉,期间江静白两次敲房门,被鱼希用枕头砸走了,看着饭也不吃只顾着睡觉的鱼希,江静白实属没辙,她只好将饭菜一直热在锅里,等着鱼希什么时候饿了再叫她起床。
结果鱼希一觉直接睡到次日天明。
江静白原本是靠在沙发上办公的,抵挡不住沉沉睡意,就这么倚在沙发上睡着了。她被房间里的声音吵醒时动了手臂,一阵酸疼,到底也不是钢铁身体,只是‘后遗症’现在才发生。
鱼希匆匆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江静白靠在沙发边,面前还放着电脑,她脚步顿住:“你在上班?”
“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