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笑了一笑：“没人见过帝尊休息时的模样。”

宁雪陌好奇：“不会吧？难道他的弟子们以及侍奉他的那些童子侍女们也没见过？”

季云凰垂眸：”没人见过，事实上帝尊夜晚在哪里休息也从来是个未解之谜。“

宁雪陌：”……“果然够神秘！

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狡兔三窟？

这位帝尊看来疑心病挺重的，不相信任何人……

也或者他是故意装逼——

“殿下，你们帝尊是不是长的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可怜那次她连他一丝袍子角也没看到，就这么和这世上最拉轰的人物错过，她觉有些扼腕。所以在这里问问知情人也不错。

季云凰叹气：”雪陌，没有人告诉过你，帝尊的事不能随意讨论？“

宁雪陌再揉揉鼻子，貌似是有这么一条来着。

她一笑：“这里就你我二人，稍稍说一下没什么妨碍吧？再说你又是他的嫡系徒孙，应该见过他几次，你就稍稍和我说说嘛。”

她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模样十分讨喜。

季云凰心中微微一跳，终于稍稍说了两句：”我在日月宗这么久，也仅仅见过帝尊两次……帝尊常年戴着面具，没人知道他的样子。不过头发挺黑的，帘幕一样，确实没有比他更仙风道骨的人，不是凡夫俗子能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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