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2)

做你裙下臣 燕麦粥Y 2110 字 5天前

付懿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少年的肩,沉着脸警告地看着他,冷声道:“陈湮潇!冷静一点!”

他仿若未闻,抱着她穿过套房偌大的客厅,踢开卧室门,将付懿粗鲁地扔到床上,随之他也欺身而上。

看着少年疯狂阴翳的眼眸,付懿心下一惊,连忙抬手抵住他的肩,眉头紧蹙:“陈湮潇!我们谈谈。”

“不要!”陈湮潇冷声拒绝,握住她的手按在她头侧,暴烈的吻随之落下,甚至在咬她。

这小畜生咬得她生疼。

可付懿偏生不想,他们每次有矛盾都是这样来解决,第二天醒来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样根本不是办法。

更何况,这次明显不一样。

她费力挣扎,陈湮潇终于停下来,伏在她身前抬眸盯着她,声音暗哑幽然:“姐姐为什么拒绝我?”

他心中恐慌,害怕姐姐厌恶他不要他,可又矛盾地迫切想要马上占有她,好似这样才能让他实际地感受到,他拥有了姐姐。

他知道自己没有沈则言成熟,也知道自己病得不像正常人,所有他害怕。害怕姐姐终究会讨厌他,会喜欢别人,甚至害怕这一切到头来只是他的一场黄粱梦罢了。

到底是抢来的,他总会担心又被抢走,每每看见她和沈则言在一起,他都嫉妒得想要杀人。

可他不知道,若不是付懿愿意,他如何能抢得到。

付懿被他全然桎梏着,明明他占着绝对的优势,可她还是从那漆黑的眼眸中捕捉到了那一丝,不小心泄露出的卑微。

她心里针扎似的一疼,还是软了下来,看着他:“我没有要拒绝你,在这之前我们先谈谈好不好?”

能看出,少年湿漉漉的眼眸微微一顿,随后又起来拱在她颈窝舔着咬着,在她耳边喃喃:“我想要姐姐。”

付懿有心无力,她不算是一个细心的人,面对这么一个敏感难搞的崽子,是真的无措。她知道他在怕,他在怕什么?在做出决定的时候,她就从来没有想过放弃他。

她也慢慢放弃了挣扎,还是等他冷静下来再谈吧。

陈湮潇一边吻着她,一边扯下领带,付懿没有防备,突然就被他蒙住了眼睛。

眼前一瞬间落入黑暗,她下意识慌了一瞬:“你要做什么?”说着就要抬手去解。

却被陈湮潇按住手,随后手也被捆住了,那应该是他的衬衫。

少年将她被束缚的手按在头顶,伏在她耳边充满偏执和病态地低低道:“姐姐,好想将你捆在我身边,目光所到之处只有我一个人。”阴暗面侵蚀着他的心脏,让他滋生着无数荒唐的想法。

甚至他想将她一点一点揉碎了吃进腹中,这样就不用总是警惕着别人的窥视,害怕会失去她。

付懿被这浓烈阴郁的占有欲禁锢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开口想说什么,下一秒就被少年堵回了喉咙。

黑暗里,她看不见,感观却被无限放大,少年了无章法的动作,让她脚指头都忍不住蜷缩起。

这一晚少年像只失去了控制的野兽,偶有轻柔却时常暴烈,比上次沈则言给她求婚那回还要过分。偏偏她被束缚着,丝毫不能反应,只能被迫承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似乎听到雷声,外面刮起了大风,好似有狂风骤雨降临。雨声混着风声,就像是张狂的嘶吼,将她吞没。

处在黑暗里,她不知道时间,最后也没了意识。

少年就像不知疲惫的野兽,直到那不知道多远的山边冒出一点曦光,他才停下来,紧紧地拥住她闭上眼。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给套房的卧室里给予了一些光,昏暗的光线让偌大的卧室看上去暧昧又糜烂。

地上都是纠缠在一起的衣物,空气中充斥着莫名的味道,凌乱不堪。

付懿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她睁开沉重酸涩的眼皮,习惯性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却碰到了身旁赤着身的少年。

她动作一顿,随着看过去,少年安静地闭着眼,浓长的睫毛垂着,这个时候倒是无害乖顺得很。

在瞥到她手腕上的淤青时,唇角冷冷地一勾,手机铃声还在响,越过少年拿起手机,不出意外,是袁程打来的。她冷声吩咐:“通知一下,会议推迟。”

本来等在门外的袁程,不知所以,只好下去处理。

付懿挂了电话随手扔到一旁,弯腰捡起地上的衣物,目光落在一旁安静的少年脸上,声音凉凉:“别装了,睫毛都在抖。”

少年倏地睁开眼,定定地盯着她,漂亮干净的眸子里带着小心翼翼,低声叫道:“姐姐。”

她没有应声,自顾自地穿好衣服,起身下床,一阵腰酸腿软差点让她倒下。陈湮潇连忙爬起来接住她,她不着痕迹地从他怀里出来,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给他,冷着脸不去看他:“穿好了,就给我滚!”

在心底暗暗骂着,小畜生!小混蛋!

陈湮潇这才惶恐地抱住她,央求:“姐姐,别…”

付懿转过头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声音了无波澜:“放开。”

他摇摇头,抬头看到女人没有情绪的眼眸时,却缓缓放开了手,乖乖地穿衣服。

姐姐生气了呢…

穿戴好,他下床立在付懿身前,小心翼翼地去拉她的衣袖,低声下气地哄她:“姐姐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别不理我…”

付懿冷冷的目光倏然扫向他:“滚出去!”

他连连摇头,拉住她的手:“不要!”

付懿抽回手,不动声色地故意揉揉手腕,淡淡道:“我觉得我们彼此需要冷静一下,你继续在这里,我不想口不择言说出一些不可挽回的话。”

比如,他们并不和适,还是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她到底克制着,舍不得说出口。

陈湮潇似乎看懂了她未说出口的话,马上改口:“好!我出去!”

他目光不自觉扫到她手腕,一下顿住,登时眼里都是自责和心疼,但看到付懿的脸色,还是抿着唇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