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戴萌没否认。

不过，她也只是感概一下自己没演技，没靠山。

这是事实啊。

程宴却这么认真给她讲了这么一段传奇经历。

搞得要是她不认真听，就很没道德素质，很对不起对方。

她真的的只是吐槽一下，毕竟任务还是要做的。

不就是演戏嘛，实在演技不行的话，就让系统给个技能，演技妥妥的分分钟飙升。

倪戴萌点点头，一副很是受教的样子。

一时间不知要说什么于是随口问一句：“话说，听起来你好像很了解这位巨星啊。”

程宴抬眸看她，眸光微闪，微微抿唇，没说话。

倪戴萌皱了皱眉，似是忽然想到什么，一拍大腿，“你一定是乔伊的铁粉对不对？骨科级粉丝没跑了！要不然，再怎么出名，怎么可能会这么了解她呢，细致到人家还没出名前，对于乔伊的成名之路如此熟悉。”

倪戴萌自认，就算是自己粉的偶像，也不会了解得这么透彻。

最多是把她演过的剧看了，关心一下她的超话，每天点赞评论一下。

不会连人家的家底都掀出来。

闻言，程宴微微垂下纤长睫毛，漆黑瞳眸闪了闪。

修长手指握着勺子，轻轻舀了一勺汤送进嘴里，长睫垂下，意味不明地“嗯”一声，也不知是不是承认了。

倪戴萌在慢慢消化对方的话，消化得差不多了，忽然想起一个八卦，兴奋地问对面的人，“哎，你说，乔伊为什么还没结婚呢？我发现娱乐圈的女强人都是结婚很迟的。普遍三十五岁以上，但算起来，乔伊今年都四十三岁了吧？”

程宴握着勺子的动作一顿，长睫微颤，没有抬头，静静喝粥，淡道，“她是个好演员，为了事业不顾一切。”

是的，她是一个敬业的好演员，却不是一个好母亲。

程宴脸色微微冷淡。

倪戴萌没注意到程宴的异样，

搅着碗里的粥，十分赞同程宴的话。

同时也很是佩服乔伊，说实话，要是没有系统的技能辅助，她毫不怀疑她会直接被乔伊吊打。

就算她跟乔伊付出的一样多。

因为有些人，在某一方面是天赋异禀的。

有些心灵鸡汤，说什么成功等于百分之一的天才加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