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的柔滑,是他想象不出描绘不出的触感。
如同天上神仙享受的东西,真的有男人能用那脏东西跟她结合一起。
李大有些腿软手软,但是想到这女人低贱地抚摸他的手,背着自己男人把他拉入房内,李大的力量又回来了。
看到余令面色有些不好,李大壮着胆子拍了拍她的肚子,调笑道:“这个月份没那么容易没了,我会让他也一起舒服。”
他的声音像是常年被火烟熏火燎,粗嘎难听,余令松开了扶住肚子的手,以一个坦然的姿势接受他亲近。
余令比李大先看到沈屺春。
插了插销门轻而易举就被沈屺春推开,李大的头还埋在余令的脖颈里,刀刃就入了他的脖颈。
把流着血的男人踢开,沈屺春在他身上补了数刀,才看向躺在地上衣裳破碎的余令。
余令也看着他,看累了她就闭了上眼。
半梦半醒中,她感觉自己被抱上了柔软的床榻,一具身体小心翼翼地覆盖上了她,代替李大做完了他没做完的事。
屋里血腥味弥漫,余令被沈屺春抱在了身上,他顾忌着她肚里的孩子,每一击都轻巧的过分,像是挠痒痒痒挠永远从痒处擦过。
越来越痒,余令忍不住呜咽地哭了起来。
沈屺春不断舔舐着她从胸前到背脊,到处都是湿哒哒的水,余令捧着沈屺春的脸,干渴的想去吸取他唇上的水分,却摸到了他脸颊的濡湿。
那一刻瘙不到的痒处像是得到了解脱,余令脸颊紧紧靠着沈屺春的脸,双臂环绕着他,让他感受她泛滥爆发的水意。
*
除却李大的尸体,府邸里还少了几个奴仆,这人不见,屋中地毯一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沈屺春不开口询问余令,余令并不主动与他说些什么。
两人像是无时无刻都在对话,又像什么都没说。
余令并不执迷于找第二个李大,她每日捧着肚子散步,平日里与浮翠与彩蝶说说话,取了几匹沈老夫派人送到府里的布,兴致勃勃地开始做小孩子的衣裳。
沈屺春没事时就待在她身旁,看着她做衣裳,偶尔伸手帮她缝上几针。
沈屺春有一次伸手取了余令手上的针线,余令觉得无趣,直接把手上没完成的布料扔到了他身上。
“你做吧,等到孩子出生,我会告诉他,你最爱他。”
沈屺春放了针线去吻余令的唇,余令侧头躲过,心中满是不满,“我不想看到你。”
“我错了,不与你抢针线了。”沈屺春试图柔声安慰她,只是这安慰没什么用处。
“我不想见你。”
余令钻进了被子里,良久听到了门关闭的声音才冒出了头。
在床上躺了片刻,余令坐起拿着缝制好的衣裳开始一根根的把线取了出来。
重新把一针一线全都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余令心情愉悦出了房门。
沈屺春还站在门外,见余令出来便拉着她去散步。
沈府他们已经一起绕过好多遭,庭院里的每颗石头,余令闭着眼也能摸到每一颗在哪里。
“府里太冷清了。”
要是她跟沈屺春的孩子也像他们一样是安静性子,那这个府邸说不定会渐渐没有声响,余令突然想念起楚美人她们的声音。
有了她们这府邸才像是活人住的地方。
“我已经跟陛下提及过调任扬州,孩子要是在沈家老宅生,那里很热闹,各房的孩子加在一起有十多个,祖母会和我一起照顾你。”
余令脚步顿下,沈屺春把一切描绘地热闹,但她的心突然空了,一种落不到底的空。
恍恍惚惚地被沈屺春送回了卧房,余令躺到了半夜隐约听到了鱼的声音。
鱼尾拍击水面,水花四溅。
啪——
啪——
被人喂养久了的鲤鱼连躲避的本事都忘了。
沈屺春追到屋外的时候,余令已经用石块把鱼敲死,她坐在地上艰难地刮着鱼鳞,有些撕扯了鱼肉的鱼鳞她就放在了嘴里咀嚼。
见到沈屺春出来,余令奋力地用石块划出了一条鱼肉递给了他。
夜色里看不见月亮也无繁星,沈屺春闻到了一股难以忍受的腥味,忍不住侧脸吐了出来。
不断有酸水从嘴里涌出,等到他吐完,余令手里的那只鱼已经吃了一半。
沈屺春努力地往前移动,把余令抱在了怀里:“余令,我放你走,我放你走好不好?”
鱼鳞是嚼不动的,只能或着口水跟生肉吞进肚子里。
沈屺春抱着她的位置压住余令的脖子,让余令更能感觉鱼鳞涩然滑过喉咙的触感。
余令点了点头:“好啊。”
*
放余令走的事情早就闪过沈屺春的脑子,只是他不愿,他不想,无论生死他都该像是吸血的蔓藤紧紧缠绕余令,而不是松开藤蔓让余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