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幼崽眼里的泪水实在忍不住了,吧嗒吧嗒的落下来。
多拉着急的问,“雄父罚你了?”
雌虫幼崽委屈的点点头。
多拉轻轻地拉开孩子的裤腿,就看到稚嫩的膝盖乌紫一片,上面还有着斑斑血迹。
这,这是,多啦抱着孩子,忍不住眼泪一起滚落下来。
这是让他的孩子跪在了有钉子的针毡上啊。
他还那么小,万一伤到了哪里,没能够自愈怎么办。
多拉的心好像被猛兽啃食着一样,心疼几乎瞬间淹没了自己。
“宝贝不疼,回去雌父给你擦擦药膏,就,就不疼了。”多拉使劲的抱着孩子,哽咽着道。
小小的幼崽轻轻松开雌父的怀抱,稚嫩的小手擦着
雌父脸上的泪水,
“雌父不哭,我不疼,一点也不疼。”
多拉看着孩子懂事的样子,泪更多了。
自己的孩子,就因为他是雌虫幼崽,就一次次的被家中的雄虫欺负,自己甚至没有资格为孩子出气,讨回公道。
多拉怎么能不难受。
他的孩子,难道以后也要过和他一样的日子吗?
进一个雄虫的后院,默默无闻的甚至连自己的孩子被欺负了,都无法为孩子出头。
只能无能的抱着孩子一起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