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豆子蹭了蹭他的衣角。
灶门炭治郎抱着祢豆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哭了很久很久,知道祢豆子再次睡过去。
“谢谢你,真琴。”他擦了擦眼泪说。
“嗯,不客气?毕竟也不是我的功劳。”御坂真琴为他高兴,但是也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你说的对,一切都再往好处发展,你也能找回你的记忆的!”灶门炭治郎大声说。
“或许……是?”御坂真琴将手举起来,灯光下,这就是普通青春期男孩子的手,骨节分明,因为这些天的训练带上了薄茧。
他刚刚看错了吗?似乎有蓝白色的闪电从手上闪过?
不可能吧,人怎么会放电呢?
御坂真琴至今认为,闪耀在他刀上的,是由于摩擦空气产生的静电而不是来自他本身。
“或者最近太干燥了,是摩擦接触产生的静电吧。”他最后也只能这样解释。
在去之前,灶门炭治郎也去经受了巨石的考验以及锖兔的毒打。
后者有时候会跟御坂真琴抱怨,灶门炭治郎教起来没有御坂真琴得心应手。
御坂真琴笑笑没说话。
后半年里面,他一直致力于让锖兔尝到食物的味道,并且给真菰买了新衣服。
因为鳞泷左近次供养两个青春期的少年,资金有些紧张,已经完全训练的御坂真琴就用套话的技巧,专门问灶门炭治郎学习了他家里祖传的烧炭卖炭技巧,承担了一部分的金钱。
虽然鳞泷左近次严格禁止御坂真琴这样做,但是还是拗不过少年坚持。
御坂真琴在灶门炭治郎训练的时候偷偷干,没有让灶门炭治郎知道他在做什么。
时间稍纵即逝,转眼就到了最终选拔的时候。
“你们可要一起行动啊。”鳞泷左近次再三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