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灭欢道掌门,巴鲁也归我管,老徐见我生气了,变得战战兢兢,说道:“掌门说得对,我是考虑欠妥,到底要怎么办,还请掌门示下。”
“这事情你别管了,我来坐镇指挥。”我刚一说,忽然,胸中一阵刺痛,仿佛火灼。
额头的汗冒出来。
花蓝赶紧过来,给我抹了额上的汗,说道:“子孝,能不能坚持啊?”
“死不了,这次还是我来指挥,你们听我的就行。”
见我这个状况,巴鲁的手下面面相觑,人人有了不相信我的意思。
纷纷交头接耳,巴鲁怒了,一拳砸在了桌面上,米酒四溅,说道:“子孝是灭欢道的掌门,他就是我们的家长一般,有什么话,一定得从命!”
他的手下立即变得噤若寒蝉,连连说道:“一定得从命!一定得从命!”
“大家不止要从命,还应该真心的为苗寨作想,从各方面,相助老徐,”我说道,“老徐如果没有大家的帮助,输了的话,连累的还是大家自身!”
一听,大家唯唯诺诺,巴鲁一瞧他们,他们顿时又害怕了,人人再次表态一定谨守诺言。
席罢,花蓝与蛊师太才真心交流。
“花蓝,这段时间,你与巴鲁的感情还好吧?”
“现在以学习为重,巴鲁也挺支持我,所以,在感情上交流的确实少了些,不过没关系,只要我们还有共同的志向,这感情就断不了。”花蓝的语声细脆若珠,在晚上听来特别好听。
“其实,你们感情淡漠的情况我刚才也瞧出来了,心里一直疑惑,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蛊师太说道。
巴鲁不在这儿,这时,回自己的家睡了。
在苗寨,按规定,女婿不能在妻子家睡。
蛊师太一边说一边瞧着天象,月亮周围的红色越来越强烈。
我和成员一起到楼上的各个房间睡。
这一晚,虽然胸口奇痛,张焱姐也没有跟我在一起。
这是苗族风俗。
她的盒子放在神龛上,她就在盒子中。
汗一阵阵的从自己的额头上冒出来。
一直睡不着,但是,在某个时候,感到自己意识有些模糊。
红光却渐渐在窗外近处变浓。
隐隐觉得不妙,但是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
而且,我发觉现在已经不是在蛊师太的吊脚楼里,已经来到了一片松树林中。
七个笑意盈盈的人朝着我走来。
一开始,觉得应当是阴魂,但是却说说笑笑,根本就不似阴魂。
“子孝好,我们松林七子等你多时了。”其中一个中年胖子说道。
“等我干什么?”我问了下。
“约你一起吃饭啊,这儿松子非常多,还有许多松菌,所以,松果菌火锅可以尝尝了,味道美极了。”对方说道。
“吃过晚饭了,现在不饿呢。”我说道。
“不饿吗,哈哈,”对方说道,“但面子你总得给给吧。”
“好吧。”终于拗不过,开始跟着众人来到一颗高大而且粗壮的松树下坐下。
树冠下,还有八只被剧了木桩,刚好够我们每人坐一只。
挺客气的,居然让我坐在靠着树干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