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池不肯,一定要跟着时烨,像个小尾巴似的甩都甩不掉。
时烨无奈,只能任由温池跟着他。
温池挺着大肚子,走得慢,时烨只能放慢脚步,结果就是两个人一起越走越慢,说好去厨房盛银耳红枣,最后变成了饭后散步。
散到后面,温池也不想喝银耳红枣了,他打了个哈欠,感受到了困意。
此时,月上梢头,夜色越来越深。
“不走了。”时烨说,“该歇息了。”
温池点了点头,眯缝着眼睛,很是依赖地把脑袋靠在时烨的肩膀上,让时烨拉着他往寝室的方向走。
简单的擦洗后,他们回到卧房,温池指了下其中一个柜子:“我便是把灵石放在那柜子里面。”
时烨扶着温池上床,耐心地替温池脱干净衣裳和鞋,他让温池躺好,替温池捻了捻被角。
温池怀了六个月,不能仰卧着睡,大夫建议他采取左侧卧的睡姿,可这么睡就是背对着床边的时烨。
不知怎的,温池没了安全感,试图翻过身。
下一刻,时烨的手轻轻按在他的手臂上,阻止了他试图翻身的动作。
“睡吧。”时烨似乎在床边躺下了,只是没钻进被褥里,而是把温池连同被褥一起抱在怀里,“我就在这儿。”
温池倚靠在时烨的怀抱中,舍不得挪动位置,他只能把脑袋往后仰了仰,感觉这样就能离温池更近些。
他已经困得有些意识不清了,但他想到时烨不久前说的那番话,萦绕在心头的危机感还是促使着他迷迷糊糊地开口:“你不要走。”
“嗯。”时烨道,“我哪儿也不去。”
“你也不要出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