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风说,哥们得了吧,别唱双簧了,这烟壶,你要卖,三百文拿走,不卖,我们抬头就走。
掌柜说,行啊,没看出来还是高手,今天我认栽了,三百文,你拿走吧。
我拿着烟壶,越看越喜欢,哎呀,这烟壶里面还有东西呢,拿出来一看,是一个价签,城南老张批发,十文一个。
总镖头,这是我从老家讨来的一件鼻烟壶,本来想早些日子孝敬您,刚好前些日子雍和宫的法师做法,边托熟人送去给它开了光。
孙得杨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怎么着,耳朵好使点没?我该死,我该死,要打要罚随你处置,您看,我就想进行镖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你看这烟壶,开光后是一件法器,长期带身上可以辟邪养肾,据说大喇嘛说,长期佩戴,晚上和您夫人那事儿,也真真是极好的。
哼哼,孙得杨脸色变了几变,你要来行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开训那天你的表现很恶劣啊,我要不处罚你,岂不坠了我的威信。
微信,总镖头您也玩这个啊,了然,了然,出门在外,漂流瓶,还是摇一摇,所以您更用得着这烟壶啊,那简直就是龙虎精神啊。
一番死缠烂打,我进入了行镖队,哥们也算是一趟子手了,跟柳清风,波斯明教和黑风寨一组,跟着杨教习行镖。
换了一套衣服,我来到找杨教习报到。中原镖局这边主要生意是物镖和信镖,票镖、人身镖也多少涉猎一些,最赚钱的粮镖,一年也没有几单。而且大多数是与其它大镖局共走。
柳清风和另应该镖师去走一个同城镖,没有在镖局,波斯明教和黑风寨在练武场练习,听说我被调到和他们一组,十分欢喜。
杨教习给我训了半天话,我说您看我这么浮,性子还不稳,以后您要多提点了。要不这样,今儿我来行镖队,晚上我张罗,大家去鸿光楼吃饭。
黑风寨说要不要等等柳清风,他啊,不用了,没口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