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指腹并没有直接触碰泛红的腺体,而是细致地将后颈处的发丝清理开,再然后,谢如珩轻轻一压微凸的腺体,专注道:“有点肿了。”
唐白眼中的水雾一下子就浮现出来,他呜咽道:“那你要...轻点咬哦……”
谢如珩的太阳穴顿时狠狠地跳了起来,他的手掌覆盖住了唐白的脖颈,像是帮唐白抚去紧张般轻轻摩挲。
敏感的腺体被谢如珩碾磨不休,很快越发红肿起来,唐白浑身都在发抖,他几乎要被谢如珩揉哭了,眼睛红彤彤的,声音直哆嗦道:“你、你欺负我……”
谢如珩的心都要化了,他既有欺负一下唐白的愉悦感,又有满腔的怜惜,“我不欺负你,我喜欢你。”
他的声音那样温柔,温柔地咬破唐白的腺体,温柔地将唐白想要逃脱的身体按压在沙发上。
咬痕标记的欢愉不论是经历几次都让唐白承受不住,他趴在沙发上耳根发红,隐隐有啜泣声传出。
当谢如珩将最后一波信息素注射进腺体中时,唐白已经累倒了,他蜷缩在沙发上,身上披着谢如珩的外套。
他们已经模拟了之前的场景,可是魔银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