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余鄞抱着她的双腿下侧,一手拖着她的背,将陆卿言狠狠一甩,便丢到了柔软华丽的床榻上。
低垂的流苏在床顶轻轻荡漾,陆卿言吃痛的爬了起来,略有些恼怒的望着慕容余鄞。
“怎么,这就生气了?别忘了你的本分。”慕容余鄞凑上前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陆卿言知道,折磨,这才开始。
“奴婢不知本分之中有侍寝这一条。”
慕容余鄞匍匐上前,把陆卿言逼到了床榻的角落,拧着她的下颚,轻声吐气,声音慵懒而又冷邪,“那有没有人告诉你,整个东宫里的人都是本宫的?”
陆卿言的身体抖了抖,手中的簪子紧紧被她藏在了袖口之下。
见陆卿言不吭声,他的手顺势往下探入,找到陆卿言的衣领口,用力一撕扯,立即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陆卿言知道,他在试探她,如若她胆敢反抗,恐怕她就立即就会被丢到荒山野岭喂豺狼。
他的眸色一黯,“慕容余光找的人,也不过如此。”
他的手回到了陆卿言的脸上,轻轻抚摸,薄唇冷厉一勾,“你的肌肤和你脸上的相差甚远,说,你是不是有所易容?”
眸中闪过一抹精光,慕容余鄞怀疑的看着陆卿言,仔细摩挲着那一层皮。
陆卿言道:“回殿下,是后天药物所致,并非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