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言心生疑惑,这慕容余鄞向来不喜女子,看他的模样,似乎对云裳有些特别对待,简直和之前判若两人。
方才的事,慕容余鄞一定看到了,可他却依旧维护着云裳。
按压下心中的思虑,陆卿言也跟着进了寝殿。
慕容余鄞坐在凳子上,姿态优雅的开始用膳,修长的手从桌上拿过些许香芋糕,眉目精致,薄唇轻启,进食的模样,宛如一副赏心悦目的画。
“这点心不错,你这手艺倒是学了三分相似。”慕容余鄞夸奖道。
云裳面露狂喜之色,连忙点头,“殿下要是喜欢,奴婢,奴婢每日都送过来。”
慕容余鄞挥了挥手,“不必,本宫需要时,自会找人差遣你。”
云裳掩下一丝失望,“诺。”
陆卿言从昨日到今日,还只是吃了一个馒头,如今看着满桌子的美食,早已经饿得头昏眼花了。
她这身体本来就虚,也不知落下了什么病根,长年以来,自己都用药物调养,可也不见彻底根治。
慕容余鄞用完了早膳,抬眸看了陆卿言一眼,见陆卿言脸色苍白的吓人,他冷声说,“怎么?又想装晕?”
陆卿言未吭声。
见陆卿言宛如个闷葫芦一样,慕容余鄞也觉得无趣,顿了顿,便道:“去书房。”
云裳眸光一转,殷勤地笑着说,“殿下,奴婢蘸墨的手艺也是极好,奴婢也愿意为殿下效劳。”
这云裳,简直恨不得把自己挂在太子身上。
慕容余鄞淡声婉拒,撇了陆卿言一眼,“不必,这种粗活,自然有粗人来做。”
陆卿言嘴角抽了抽,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