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余鄞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推开房门,一丝清冷的月光从窗户外面斜射下来,洒落了一地的光辉。
推开门,慕容余鄞环顾房间四周,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竹香味。
陆卿言的房间东西虽然不多,但是很整洁干净。慕容余鄞把她放在了床榻上,细心地替她脱下了鞋子,然后替她盖好被褥。
看着她脸上的那块刀疤,慕容余鄞一瞬间又想起了云裳刚刚说的话。
顿了顿,他的指尖顺着陆卿言的脸,慢慢滑下了她的衣襟。
陆卿言的衣襟被微微撂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窝。
慕容余鄞眸色一凝,盯着她锁骨的方向仔细端详。
那里光滑如玉,没有任何痕迹。
他记得,他昨晚在那个女子的香肩处留了一个极淡的咬痕。
不知是失望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情绪,慕容余鄞嘴角勾出一抹自嘲。
他把陆卿言的衣领翻上,盖住了那一片春色。
继而,他盯着她熟睡的容颜,轻声喃喃自语:“我竟不知道,此刻是否该庆幸。”
慕容余鄞静静地端详了她半晌,直到感觉身体传来一阵又一阵冷意,慕容余鄞才回头神来。
他俯身朝着她的额头重重印了一下,“记住,千万不要对我动情。”
说完,他便起身,关门。
闪闪的月光从天上倾泄下来,散落在他的肩膀上,慕容余鄞孤寂的身影,一瞬间被拉的老长。
翌日。
清晨的第一缕光辉撒在大地上,陆卿言揉了揉惺忪的眼,感觉头有些沉重。
抬眸看到这是在自己的房间,而她对昨晚的一切却没有一点印象,只记得……好像自己喝醉以后,慕容余鄞把自己送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