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言喝完,便去外面洗碗。
外面围了一圈篱笆,篱笆下有一堆土,但是半根小菜都没有。
陆卿言边走边观察,余白家接的水是从山上流下来的,他用劈了几根竹子,作为接水之用。
水从半边竹子滑下来,清甜可口,陆卿言洗完碗,便喝了口水。
余白走出屋子说:“家里简陋,让姑娘见笑了。”
陆卿言说:“挺好了。”
“福伯住在哪?”陆卿言好奇地问。
“他住在村尾。”
陆卿言点头。
“葫芦村的人呢?”她刚刚一路跑过来,也并未见葫芦村有其他人。
“白日,村里的人需要上山劳作,要到傍晚才会归来。”余白耐心的解释。
陆卿言点头,暗想,这余白知道得挺多的,看起来倒是像土生土长的村里人。
她的怀疑减弱了几分。
“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陆卿言把碗还给他,便抬脚往回走。
余白看着她远去的身影,视线转而又投在陆卿言方才用过的碗里,上面还有她唇瓣的香味。
半晌,他才收回视线。
陆卿言在路上捡了条结实的木棍,有些不放心地往庙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