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伸出手指了指床榻:“这。”
陆卿言拉长音调:“这……?”
余白打断她的话,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似笑非笑的说:“你放心,就算我想对你怎么样,也不会是现在。”
陆卿言被他揶揄一番,心中反而松了口气。
“睡吧,你睡里边,我睡外边。木柜里有多余的绣花枕。”
陆卿言这才把鞋子脱下,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的另一侧。
说起来,余白前几日一直守着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昨晚两人也是在外面过夜。
思极此,陆卿言便不再吵他,双眸紧闭。
旁边传来掀被子的声音,陆卿言感觉柔软的床榻陷进去一点,一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扑面而来,陆卿言有些紧张。
虽然她并非完璧之身,但几乎每次都是被慕容余鄞强迫,事情过后,她浑身只有撕裂般的疼痛,根本来不及去想,或者去观察什么。
可如今,一个活生生的男人躺在她的身边,虽然有保证在先,但是异性相吸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她无法做到完全无视。
特别是,今夜还在那样尴尬的环境下看光了他。
余白见陆卿言背对着他,心里也委实不好受。
看得着,摸不到,吃不着,只能想想。
可偏偏陆卿言身上的体香不断传入他的鼻尖,令他想要平静下来都无比艰难。
但是为了给陆卿言留下一个好印象,他只得佯装已经睡着。
两个假寐的人各怀心事,折腾到了半夜,浓重的睡意才起来。
翌日,陆卿言早早便醒来。
很快,她便意识到有一丝不对劲。
她身上的衣服何时被扒光了?她掀开被子一看,上半身居然只穿了一件肚兜。
而自己腿则架到了余白身上,另一只手还死死的箍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