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如实回答,“比如,一些水沟,低矮的丛林,鸡都喜欢去。”
陆卿言点头,“我知道了。”转而她又淡淡扫了一眼在场的村民,“还有谁家的鸡去过这些地方?”虽然她的眼神并不凌厉,却给人一种不容忽视的错觉。
其中一个村民说:“我家的鸡也喜欢往那条水沟跑,不过那里平时也就一些麦穗之类的东西,并无他物。”
“你家的鸡安然无恙?”
他刚要接话,一户人家家里便传来一阵高音女声,“当家的,你快回来看看!我们家打鸣的公鸡不知道被那个天杀的给弄死了!!哎哟喂,我的鸡啊!”
男子脸色一变,立马急匆匆地跑回去。
众人见状,顿时开始议论纷纷。
一下子,他们看陆卿言的目光中,多带了丝其他的东西。
余白唇角勾出一抹笑,赞许地看着她。
陆卿言见方留处理得差不多了,便蹲下身从他手里拿过鸡。
鸡身此时有些僵硬,但肤色还算正常,并没有恐怖的深色。
陆卿言检查了一圈,鸡四周都未曾有伤口,看来,的确是那水质出了问题。
方留忍不住问道:“会不会是瘟疫?”
谈到瘟疫,人人脸上的颜色都变了。
陆卿言摇头,“不是。”
“你这丫头知道什么,你就瞅了几眼就知道不是瘟疫?如若是瘟疫,那你可就把全村人都害了!”方婶子逮着机会就立即开涮。
陆卿言说:“信不信随你,如若得了瘟疫,这鸡身上不会如此光滑细腻。得了禽流感的鸡,头会下垂或伸进翅膀下,尾羽下垂,腿轻瘫,冠垂呈暗红色或紫黑色,偶见还会见到头部水肿。”
应该说,瘟疫是一种病毒传染,这种东西如附骨之蛆,一旦攀附到哪个动物身上,在这个时代,就是天皇老子来也逃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