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在一边教阿野说话的同时，她也把制作好的暗器教会他使用。

阿野虽然说话有障碍，可也许是身体解了部分毒的缘故，他学东西异常快速。

下午时分，陆卿言已经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完毕，还有小部分，是阿野跟着帮忙的。

经过这些天的耐心教导，阿野学说话的速度进步飞快。

傍晚，给阿野服下了最后一碗药。

虽然药有些苦，但他还是皱着眉一口气喝完了。

放下药碗，阿野指着碗说：“苦、开心！”

陆卿言不由笑道：“你觉得吃苦的药开心？”

阿野连忙摇头。

他的手指指向碗，“苦。”这他又指向她：“开心。”

“你是说虽然药很苦，但是因为是我煮的，所以你很开心？”

阿野点头。

陆卿言微讶。

没想到短短时间内，他进步得那么快。

陆卿言心中微恸，又问：“你现在能够表达自己的一些意思？”

阿野想了想，点头。

陆卿言撩开白纱帐，从柜子里拿起慕容余鄞之前留在他巢穴的衣服，“这个，你是在哪里捡到的？”

阿野想了想，指了指谷底，“有……坏人……和……衣服……衣服在。”

陆卿言拧眉：“有坏人穿着这件衣服？”

阿野摇头：“不……”

陆卿言又换了个解释：“坏人打穿着衣服的主人？”

阿野这才点头。

陆卿言眼底露出一丝光亮：“坏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