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钻来钻去,陆卿言掀开被子一看,是小白。
她将它搂入怀中,“这几日没有时间照料你,你跑哪里去了?”
它的毛发变得越来越油光发亮,显然小日子过得不错。
小白像是听懂了她的话,直直的往她怀里钻,还发出吱吱的声音。
陆卿言无奈的笑了笑,突然又想起之前自己中蛊毒的时候,福伯替自己解读的方法。
只可惜,福伯留下的最后一只蛊也被自己用完了。
眉头紧皱,她忽然想到了一种办法。
她的眼睛顿时一亮。
……
翌日一大早,陆卿言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进了阿水的房间中。
阿水看着碗里的药,惊奇的问道:“这是什么药?”
陆卿言把碗放在旁边的桌上,淡淡的说道:“这是昨晚我想出来的制毒法子,你若是不怕死,那就喝了。”
轻描淡写的丢下这句话,她便转身离开。
阿水好奇的看着那碗药,想也没想,便直接一口灌下去。
她朝着门外大喊:“我喝完了。”
陆卿言脚步一顿,很快又继续往前走。
医老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拦住她,脸色严肃的问:“我们昨晚根本没想出任何办法,你给她喝的是什么?”
陆卿言抿了抿唇:“就是普通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