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却发现昏暗的灯光依旧,自己竟然累到睡着了。
她自是不知道将马这药是专门对付女人的,除了迷药还有催情成分,身体难免产生反应,幸亏她喝的少才不至于出丑露出不堪。
“成队长,我回来。”
这时钱惠已扶着南天鸣进到屋里。
钱惠因为刚才的梦,羞得脸色通红,更尴尬的是里边的人竟是南天鸣,见他一身伤口,走路一瘸一拐,又生愧疚:“先别说话,快躺下。”
成颖把他让到一张椅子上,忙给他包扎伤口。
南天鸣的伤都是咬伤和抓伤,伤口并不深,处理起来简单,但无奈太多了,成颖作为专业人员,忙认真又细心的开始医治。
“忍着点。”成颖用酒精消毒,疼的南天鸣一阵呲牙咧嘴。
“左丘虎他怎么样了?”
“发着高烧,好在没有尸变的迹象。”成颖回道,此时她正蹲在地上处理南天鸣腿上的伤口,抬头一瞥,正对上南天鸣瞅来的一双灿然的眸子,深邃而专注,她心头竟忍不住一颤,忙低下了头。
这个千载难逢的位置,南天鸣何尝不想伸手轻抚一下成队长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
只刚才这一个眼神,两人间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一时尴尬至极。
南天鸣忙干咳一声打破沉默,对一旁的电灯泡道:“额,那个……钱惠,帮我倒杯水,我渴了。”
钱惠应声而去,正拿起了将马打翻的下药的水杯。
小柔大惊,忙抢过来,说她去倒水。
将马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由长舒一口气,南天鸣回来,杨易也收了枪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成颖好似也没有发觉自己被下药,小柔如今又帮他擦干净屁股,至少暂时不会有顿皮肉之苦。
成颖也不适应这尴尬的氛围,找话说道:“刚才多亏了你,我和虎子都欠你一条命,那么多丧尸,我不该让你一个人抵挡的。”
南天鸣听了这话甚是享用:“都是小意思,虽然有点棘手,我却还不把那几只丧尸放在眼里,不过,差点让他们抓伤了我的脸,要是以后媳妇都找不到,那可就惨啦!哎呦……成队长,你下手轻点。”
却是成颖听他信口轻浮胡说,用手指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南天鸣难免趁机吹嘘一阵自己的神武,又抱怨钱惠开车撞了他,没有杀个痛快。
成颖有点想笑南天鸣的漏洞百出的逞强,当时亲见他刀都拿不动了,又不待见他的大男人主义,见他一身伤口都被自己包扎完毕,半蹲着身子道:“南天鸣,你帮看我这脸怎么了,从刚才一直火辣辣的疼。”
她冰雪聪明,趁着南天鸣唠叨的时候心情已恢复平静,又有梦里冥冥中的提示,便出言试探。
果不其然,南天鸣紧张起来,转开话题:“我……去看看左丘虎怎么样了。”仓惶鼠窜。
成颖撇笑一声,就听南天鸣叫嚷:“这是谁干的?把人脸上吐口浓痰?”
成颖双眼一眯,看向了角落里紧张兮兮的将马。
事情没怎么发酵,左丘虎也在第二天醒了过来,只是有些高烧后的后遗症,全身软弱无力,还需要休息两天。
期间,钱惠找上成颖,对她安排南天鸣独自一人对付那么多丧尸表示了自己愤慨。
成颖立马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却没得到这姑娘的原谅,两人的关系变得微有隔阂。
“小柔,谢谢你。”左丘虎享受着帝王式的待遇,过着饭来张口的生活,他已被挪进了里屋的床铺上。
“左大哥,你可千万别这样说,周老师说过,你们要不是为了把我们一并带出去,才不会去探路受这样的伤,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们。”小柔又将一口南式乱炖吹温后送进左丘虎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