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沟里翻了船(1 / 2)

南天鸣还未反应,对方便对着他开了枪。

南天鸣只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挨了重重的一锤,连人带椅子差点摔倒。

接着那男人又开了一枪,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这下南天鸣差点没疼晕过去,肚子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又搅了两搅,但伴着这疼痛,他终于回过神来,这时,突然又觉着自己眉心处一紧,忙用脚尖点地,带着椅子向后躺去。

一声枪响,南天鸣的头皮被急速射来的子弹掀飞了一大块,温热的血液瞬间留了个满脸。

男人没有了再开枪的机会,南天鸣在中第二枪的时候,两把杀猪刀已经被他祭出,一把砍断了男人持枪的右手,一把砍在了他的脸上,差点将一个脑袋砍成两半。

“天哥!”

“天鸣!”

……

钱惠他们被枪声惊醒,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不由吃了一惊,但身体却像被掏空了一般没有力气,想要站起都费劲。

这时,对面那个木讷的汉子突然去抢掉在地上的手枪。

南天鸣那还能给他这个机会,忍着痛向前扑去,中途一把杀猪刀已飞回到手上,他的速度非是常人能比,含怒一击,直接把对方的脑袋砍了下来。

木讷汉子无头尸体颓然倒地,相当新鲜,四肢还在不停的颤抖,一腔热血正喷到那几个女人的脚下,引起她们一阵尖叫。

南天鸣感觉自己的力量在急剧流逝,手中的杀猪刀沉的已经不能祭出,想到还有一个威胁没有解除,忙捡起了地上的手枪,想要打死他。

“天鸣,不要再杀人了。”郁蕾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地上已经死了两个人,满地都是鲜血,南天鸣正拿着枪还要行凶。

“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都是他们的主意,不管我的事。”满脸褶子的男人吓得萎靡跪在地上,抖如筛糠,屎尿齐流。

南天鸣脑门上的头皮掉了一块,如今血流了一脸,只有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满是杀意,此时模样相当可怖。

郁蕾的话将南天鸣的理智从刚才的愤怒和疼痛中拉回了一点,但他还是想杀了眼前的男人,断绝后患,但又见这人眼里满是无助的恐惧与软弱,不经意间杀意又去一分。

地上的鲜血流到屋子中间燃着的那堆薪柴上,嗤嗤直响。

南天鸣的眼睛被血迷了眼,再睁开,郁蕾忙已站到两人中间,怕他再下杀手。

钱惠杨易忙来看南天鸣的伤势。

将马则推开郁蕾对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一顿狠揍,直到他被打的只剩半条命,昏死过去才住手。

南天鸣情况相当的不好,胸腹各中一枪,胸骨可能是被打出了骨折裂痕,稍一动作便觉如有针刺。还有肚子被子弹钻出一个窟窿,内脏肠道估计也被打了眼,最轻的反而是脑袋上的伤口,看着吓人,却只是掉了一块皮。

南天鸣躺坐在椅子上,脸上血流满布,稍一动作,冷汗就疼的流出一茬又一茬。以前他受伤也不少,却是第一次伤到脏器,心里打鼓,不知道自己的恢复能力,能不能扛过这一遭。

将马回来,问他怎么样。

南天鸣咬着牙道:“打你三枪你就知道了。”

他让钱惠帮他撕开衣衫,只见精炼的胸膛小腹上流满了鲜血。

南天鸣两指一抠,抠出嵌在胸骨上的那颗子弹。这要是普通人的骨头早就被打碎了,亏着他异变之后骨头硬的紧,子弹被骨头阻住,没伤了心肺。

只是肚子中的一枪,子弹留在了腹中,最为致命。

钱惠看南天鸣肚子上的伤口,创口不大却汩汩冒着鲜血不停,堵都堵不住,她知道子弹对身体的内部创伤比外边看起来要恐怖厉害的多,心中忧伤,不由流出了眼泪。

南天鸣虽然伤重,脑子却在疼痛的刺激下,清醒的很。他知道自己恢复能力非常人能比,即使伤了内脏也不一定必死,唯一麻烦的是肚子里边那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