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瞥着二人双宿双飞离开,消失在视野,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凭什么这次还是不带上我!?
又瞅见可怜的郁蕾老师正任劳任怨勤快的收拾碗筷,干着粗活也掩不住她的知性美丽,便又忍不住觉着硌眼,这个该死的女人,要不是因为她装可怜,让天哥以为我欺负她,说不定这次就带上我,就能有和天哥独处的机会了。
她是越看郁蕾越心烦,越看越厌恶,简直是让人睚眦欲裂,要吃肉喝血才能解恨,忍不住开口骂道:“你个该死的贱人,别在那婆婆妈妈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收拾你。”
郁蕾心里苦,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丧门星,知道惹不起,慌慌想要躲开。
王芳见了更怒,一双三角眼瞪得如同豹眼铜铃:“呵!敢不搭理老娘?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说着肥硕如蛮熊般的身躯站了起来,这就要上前。
郁蕾吃过她的大亏,怎会不长记性,这王芳身上的杀气,简直如同实质般迸发出来,蜿蜒都指向她,她早就吓破了胆,唬得尖叫一声,跌在地上。
顾家两兄弟忙上前拉住自己的芳姐想要劝慰,只是任他们用上了吃奶的力气,也拽不住她一条大腿。
忠犬护主,布多犬迎迎也开始狂叫。
将马在旁露出一脸兴奋的表情,点了一颗烟,依靠车上,饶有兴趣的打算欣赏这出好剧,不再打算出手,对两兄弟央求的眼神,置若罔闻。
一时间,鸡飞狗跳,南天鸣一走,眼见这里马上又要出乱子。
“天哥回来了!”一旁的杨易,突然大喊一声。
这一嗓子直若夏天里的一桶冰渣水,直接把王芳的一腔热血怒意浇了个透心凉。
王芳怔在当场,感觉脊梁骨缝里一阵阵的有凉意浸进来,前天南天鸣的话又响起在她耳边。
无地自容,尴尬至极,暗恨自己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一生气,就把南天鸣的话给忘了个干干净净。
王芳硬着头皮,转过身来,已经做好了迎接南天鸣的怒火的准备。
只是她身后四周空空如野,哪有南天鸣的影子。
王芳扫视一圈,也没找到人,小声问杨易:“天……天哥呢?”
杨易头也不抬,淡淡回道:“在彩壶镇。”
王芳不由愣住了,不过她渐渐反应过来,这小子竟敢骗自己。她脸上的横肉开始轻微震撼,眉头开始倒立,双目虎瞪,咬牙切齿,一脸的狰狞,道:“你竟敢骗我?”
“我只是不想你做错事,无法向天哥交代。”杨易抬起了头,一双眸子清澈无比,荡人心神,毫无畏惧。
王芳再次怔住了,她明白了这高中生的意思,她要是真的再对郁蕾下手,那她就会失去了在这得机会。
王芳终究不是不通一点事理的人,知道是自己差点犯了大错,只是她怒火中烧,气郁于胸没处发泄,一拳打在了一颗圈腰粗细的老树上,甩步离开。
老树直似被野猪撞了一般,树头一阵震颤。
顾家两兄弟心有灵犀,忙从车上取了几瓶啤酒,追了上去。
就见王芳独自一人站在一处高坡处,身形虽然依旧威武雄壮,但冷月寒风,凄树哀草,孤单影只的身影颇显落寞。
两兄弟对视一眼,顾得勇打着哈哈道:“芳姐,好雅兴!一个人跑这里欣赏夜景。”
王芳虎着脸,不善道:“你们两兄弟也来编排老娘?……滚开!”
两人嬉皮笑脸,也不着恼,厚着脸皮凑到近前,顾得勇嬉笑道:“芳姐说哪里话,我们一直那你当老娘一样供着,哪敢编排你。”
顾得彪生怕自己这兄弟说话轻挑,气炸了这老大,忙把啤酒递上,道:“好久没和老娘……不是……呸!,是没和芳姐说说话了。”
“有什么屁就放!”
“嘿!芳姐,说实话,虽然只离开了两三天,但我真怀念咱们之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