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百姓本就是些惊弓之鸟,个个杯弓蛇影,这谣言一起,有几个带头的一起找到屈平,说他草菅人命,拿着老板姓的命不当回事,更是有人鼓动怂恿要离开这里。
屈平不明就里,也是一阵头皮发麻,感情村里这是不只一个变异丧尸,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随着调查的不断深入,这风向就逐渐变了调,失踪的那人可能和南天鸣有关,有确切消息证实他昨天曾打听过那人的住处,那人死前还曾经打过成颖一巴掌,南天鸣极有可能是为了给成颖出气,才做出杀人的举动。
屈平做出这个判断,气的大骂一通,但当务之急是找到尸首,破除变异丧尸的谣言,稳定民心。
他一声令下,就带着殷臻,谭晶,阿强直杀向了南天鸣的住所。
没人,说是去钱惠郁蕾的房子吃饭去了。
几人又折返而来,推开门,果然南天鸣一伙正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早点,有说有笑,还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何事,已经炸了锅。
“屈司令?这么早就来串门?快到屋里坐。钱惠,快给司令盛碗木耳疙瘩汤。”南天鸣招呼道。
屈平盛怒之下,那还同他客气,直接吼道:“南天鸣,瞧你干的好事!你把人给我弄哪里去了?”
“什么人?发生什么事了?”
“你别在这里装糊涂,昨天打成颖的那人失踪了,你敢说不是你动的手?”
“那个人失踪了?我还打算教训他一顿呢,可惜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打死也不能承认,南天鸣装作一脸无辜:“屈司令,你不会以为是我动的手吧?”
“你少给我装蒜,你敢说你昨天没打听过他住哪?”
南天鸣瞥了眼他身后的阿强,阿强忙低头数起了自己的脚指头。
南天鸣笑眯眯道:“打听了,就问的阿强,本打算一会就去找他的晦气,没想到他竟然失踪了。”
“是呦,我本来打算陪天鸣一块去给弟妹出这口恶气的,他别是听到了风声,害怕逃走了吧?哈哈哈!这人还真他妈机灵。”将马在一旁奚落道。
屈平在一旁听的脸上变了颜色,一个南天鸣耍无赖,死不认账就气的他七窍生烟,在加上一个将马冷嘲热讽,掏枪的心思都生了出来。
但这事就像捉奸一样,你没有抓个现形,又遇到到对方死不承认,还真无他法。屈平怒火攻心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瓶瓶碗碗倒了许多:“南天鸣,你是不打算把人给我交出来了?”
南天鸣手上端着一碗粥,浅浅抿了一口,抬起头时眼里已是锋芒毕露:“屈司令,做事要讲究真凭实据,你大清早的就来我这没根由的大吼大叫,当我好欺负吗?”
两个人再一次瞪上了眼,中间火花都噼里啪啦作响,就像一个冒烟的炮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好~!南天鸣,看在你给村里办了不少的事,出生入死有些功劳的份上,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人不管生死,你得把他交给我。”屈平老谋深算,他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知道他是在真的生气,还是演戏,前一秒看似就要擦枪走火,下一秒,却后退一步,顿时又觉海阔天空。
南天鸣有点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对屈平的喜怒无常,时冷时热早已厌恶,不给面子道:“天冷穿棉袄,找女人要去窑子,你要找人来我这里干嘛?”
屈平没想到南天鸣冥顽不灵,竟一点面子也不给,眯起眼道:“我再和说你最后一次,把人给我,不论生死,这事就这样揭过,否则你们一伙人谁也别想脱了干系。”
南天鸣一阵冷笑:“哼哼……”
他话还没出口,郁蕾就从旁边插了进来,毕竟是工作多年,多少懂得些圆滑之道,昨天听了南天鸣将马两人的口舌,事情她心里已明白七七八八,看着两人势如水火,这就要撕破脸皮,忙过来拉住南天鸣的胳膊:“天鸣,屈司令这也是着急才来咱这问的,你好好想想,要是有什么线索,不妨告诉他,我们在村里,一直多亏他的庇护,能帮上点忙,就帮衬一下,大家和和气气不好吗?”
南天鸣三思片刻,心思如果真闹掰了,对大家都没好处,既然屈平答应不追究责任,不如就送他个顺水人情,摸着胡渣子道:“昨晚听着声音不是在北边传来的吗?屈司令你没往那边找找?”
屈平没好气道:“北边的林子我派人都翻了遍啦,从早上到现在也没见个人影。”
“这样啊!这就难办了。”南天鸣一副为难的表情:“哎!对了,上次我出去打野味,见北边的林子里,有三颗围抱的梧桐树,旁边有条槽沟,上边都是杂草覆盖,他不会掉那里边去了吧。”
屈平狠狠地盯了南天鸣两眼:“以后给我老实点。”
接着调头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