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鸣疾走两步就拦住了这对狗男女的去路,双手叉胸如同一块顽石倔强突兀。
男军官愕然之际,成颖反应过来:“天鸣,你怎么来了?这位是我在军校时的师兄陈坚真是没想到能在这见到他;师兄,他就是我提到的南天鸣。”
两个男人的眼神已在空气中撞出了噼里啪啦激烈的火花:
你是哪蹦出来的狗东西,敢和我成队长站这么近?
你就是那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还是乖乖靠边站吧。
陈坚颇有城府,潇洒的伸出手,露出春风三月般温暖的微笑:“你好!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成颖的照顾。”
下面就由我来接盘了。
南天鸣用鼻孔看着他,晾了他两秒中才伸出手来:“陈坚?怎么从来没听成队长说起过,幸会。”
你最好滚远点,要不然有你好看。
两个男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但他们的彼此都是心怀叵测,是一种源自于基因层面的争斗,不约而同的挑起。
两人握手的时间难免有些过长,陈坚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脸上渐渐露出痛苦之色。
成颖终于发现了不对,娇叱南天鸣道:“喂,你在做什么?”
南天鸣欢快的撤回了手,带着一种让人讨厌的坏笑:“一见你这师兄,就觉着分外亲切,想起了我死掉的邻居,难免有些失神。”
陈坚收回了手立马背在了身后,他的手几乎被攥的爆掉,心里恨不得掏出枪来打死眼前这个可恶的混蛋,却还是强行忍住,平静的对成颖道:“我送你回去。”
成颖稍一犹豫便直接拒绝了。
现在轮到陈坚看着两人举止亲密的离开,他恨的紧咬起牙关:“南天鸣?……哼!不要以为你是进化者就可以嚣张。”
这陈坚是何许人也?
他在读军校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成颖这个青春靓丽,家世煊赫的师妹,而后便是一段时间殷勤而不失优雅的追求。但当时成颖的父亲对她的人生已做好了规划,用自己的力量中途就把她调到了特种部队特训。
陈坚对此只能望洋兴叹,甚至连成颖的小手都没有牵过,学生时代可是女孩子心房壁垒最容易攻破的一段时期,也只能说明陈坚他时运不济,没把握好机会。
当成颖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他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觉着这一定是上天将她送到了自己的面前,可怜他卧薪尝胆,十年苦读终于如愿,要不是成颖的口中时常蹦出来南天鸣三个字来。
今日一见,果然与之相性不合,怎么看都十足的硌眼,当然这也是雄性动物争夺交配权的正常反应,放在人身上,特别是这城府颇深表里不一的陈坚身上,更是有一番恶毒的算计。
且说南成两人并肩离开,成颖对他几天不见人颇有些不满,带着些许小女儿家的幽怨道:“南大队长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
南天鸣看四下无人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我再晚来两天媳妇都跟别人跑了。”
成颖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他的怪手,便认命的放弃,嘴上却不肯认输:“谁是你媳妇?我们只是朋友。”
南天鸣却毫不在意:“这两天帮家里老头找个一个轻松点的差事,他在那个基建大队非得累出病来。”
成颖闻言也不再耍小女人的脾气,关心的问了下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