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哭耗子假慈悲,让我求你?白日做梦!”寒冰说完不屑地离去。
奉斗:“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抓起来。”
奉斗招呼身边跟随他的师弟,就要来抓寒冰。寒冰后侧一步,立刻拿出佩剑,挡在胸前。
寒冰举起剑来看着围在自己四周的师兄弟:“你们想干什么,我师父,大师兄可都在殿里,你们敢动我,大师兄饶不了你。”
奉斗:“你别以为掌门是你师父,他就能为你撑腰,掌门也得按律法行事。”
寒冰:“既然按照律法行事,你凭什么抓我,就算律法长老也不能随便抓人吧。”
外面却吵杂一片,而天枢殿内,谦玉正给师父和丹阳长老述说易州的事,而站在一旁的情月等他们说完了,忍不住也插嘴过来问谦玉。
情月:“大师兄,你说下山会给我带好玩的,你这次又拿来了什么。”
谦玉见情月又要小玩意儿,而自己却在回山时忘记了:“这次出行匆忙,还未来得及……”
情月:“师兄你,说话不算数。”
玄道:“情月,你师兄出去是办正事,你呀,别胡闹。”
情月嘟囔着嘴:“我的事情也是正事啊,我已经交代大师兄好多次了。”
谦玉也只好应承情月:“师妹,等这些事情已了,便带你到城镇逛一逛,你想要什物,可以自己挑选。”
情月:“你说真的,嘿嘿,好的。”
清恭:“好啦,好啦,外面我好像听到了外面有争吵的声音,好像是寒冰,派里正在寻她,是不是她回来了。”
谦玉:“丹阳长老明察秋毫,寒冰师妹确实正在殿外等候,也是我在易州之地,发现了她私自下山,还与妖界对战了一番。”
“私自下山?”掌门顿了顿,“先把她带上来吧。”
谦玉:“是。”
天枢殿外,奉斗和寒冰还在争吵,听到殿内有人传唤寒冰,奉斗也只好罢手。
奉斗:“好,师妹,你的嘴确实很厉害,我们走。”
寒冰看他们离去,又不忘记回怼一声:“慢着,奉斗师兄不是要抓我的吗?忘记了?”
“改天再让你好看,咱们走着瞧。”奉斗灰溜溜离去。
寒冰听到了传唤,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天枢殿,寒冰跪在玄道面前:“师父,弟子有错,求师父宽恕。”
玄道自习打量了一下寒冰:“你看你,现在全身是伤,你修为尚浅,岂能跟妖界对战呢?”
寒冰:“师父,对不起,我知道了,我甘愿受罚。”
“你啊,这么不听话,以后更有得苦吃了,先起来吧。”玄道示意谦玉扶寒冰起来,然后又向清恭做了个手势。
清恭:“掌门不必多说,贫道自然明白。”
玄道又对寒冰说:“你跟丹阳长老去一趟丹房吧,其他事情明早再议。”
“是,师父。”寒冰一看师父并没有责备自己,以为没事了,便赶紧答应师父,跟清恭而去。
清恭带着寒冰,情月及部分弟子去天权殿内取疗伤之药,等他们一离开,谦玉便又跪倒在地。
谦玉:“师父,寒冰师妹一直由我来传授道法,这次闯祸我也有不可推卸之责,请师父降罪处罚。”
玄道:“谦玉,为师接任掌门不久便收你为徒,从一始终,一直以为你是可塑之才。今日看来,我并未看走眼,你不仅天资甚高,而且做事缜密谨慎。有你在清微派,我放心很多了。”
谦玉:“据弟子所知,依本门规矩,寒冰师妹将受九次三重镇域天雷,以她目前修为,可是重伤,弟子愿为师妹承担此罚,以解罪责。”
玄道:“好好好,谦玉,我想你一定疑惑,为何为师这般维护这后辈。”
谦玉:“师父所为,一定有自有道理,弟子不敢妄加揣测。”
玄道:“好好,你是我的好徒儿,时机成熟之时,我一定不加保留,全部告知与你。”
谦玉点点头,也退出殿外,去天权殿找寒冰。
天权殿外,一众受伤的弟子皆领药回去,寒冰也领药出来,这时谦玉已在外等待好久,赶紧迎上去。
寒冰:“谦玉,你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你先跟我来便是。”谦玉说完便带她御剑到玉衡殿去。来到门前,咣当一声,门打开了。门上的尘土飞扬,弄得寒冰咳嗽起来,好不容易换过劲来。
寒冰:“玉衡殿一直关着门,你竟然能打开这殿的门。”
谦玉:“进来说话。”
寒冰:“有什么话就直说呗,大白天的,你带我到这儿没人的地方来干嘛?你可别对我动歪脑筋。”
谦玉:“休得胡说,你重回仙山之事,已经差弟子报给律法长老了,你还不知轻重?”
寒冰也走进了玉衡殿,玉衡殿内陈设不多,好久没人来了,寒冰问道:“那就是说明天的时候,律法长老就会处罚我。”
谦玉:“你这次闯下大祸,是要受九次三重镇域天雷的惩罚。”
寒冰:“镇域天雷?还来真的!”
谦玉脸色冷峻:“你是入门弟子,修为尚浅,一重镇域天雷变可让你身受重伤,何况三重。”
寒冰惊恐万状:“真的假的,那岂不是真的要了我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