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凤鸣镇只是南龙国边境上,一个小小的县城,比不上隔壁和清县那样的大城,但是马场这边,却有多家贩马的,各种各样的品种的马都有,只要你出得起钱。
“老板,你这马咋流血汗呀?”
“可别是匹瘟马哟?”
蔡茵怡刚走进马场,就被里面传来的议论声吸引了。
流血汗的马,不就是汗血宝马吗?难道这马场里有汗血宝马?
“走,咱们过去瞧瞧。”想到此处可能有汗血宝马,蔡茵怡心里有些小激动,赶紧叫了朱恒飞,鬼魉过去瞧瞧。
几人循声寻找,朝马场里面走了一段,突然见前方一群人围着一匹躺在地上的枣红马指指点点,眼神嫌弃。
“这马站都站不起来,一定是瘟马。”
“老板,你心太黑了,竟然将瘟马放在马场里卖。”
贩马的老板听到众人的议论声,急得额头冒汗,“诸位,这马没有生病,不是啥瘟马。”
“去呢,谁相信,这马站都站不起来,还说不是瘟马。”
蔡茵怡几人走过去,正见那贩马的老板急得手足无措。
“老板,这马怎么了?”蔡茵怡走进人群里,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马,侧着脸将老板盯着。
“我也不知道啊。”老板见蔡茵怡问,就随口答道,“这马是匹野马,五天前,有人在山谷抓到的,然后卖到了我这里,我见那人卖得便宜,所以就买下来,哪曾想,我买下这马后,它它竟然不吃东西,到现在,饿得都爬不起来了。”
贩马的老板说完,深深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买下这马,有些亏本了。
蔡茵怡听了贩马老板的话,心里有些暗暗高兴。
原来这老板还不知道,自己无意之中买到了无价之宝,错把珍珠当鱼目,竟然觉得自己吃亏了。
“这是匹好马。”蔡茵怡正盯着地上的枣红马出神,突然,朱恒飞靠到她身边来,嘴贴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轻语。
蔡茵怡扭头看了他一眼,“你也看出来了。”
“嗯。”朱恒飞微微点头,“这是产自西域的汗血宝马,整个南龙国,都没有几匹。”
朱恒飞话落,蔡茵怡斜睨着他脸上的熊骨面具,想了想,道:“你知道汗血宝马?”
她想的是,朱恒飞既然知道汗血宝马,那极有可能见过。
朱恒飞也微怔了一下,有些心虚道:“的确见过。”
见主子护在蔡茵怡左边,鬼魉只好站在了蔡茵怡的右手边,方才,蔡茵怡跟朱恒飞的
谈话虽小声,但是,她却一字不差的听了去。
她挑眼看向朱恒飞,真想说:主子,您可不止见过,自己的坐骑,也是一匹汗血宝马呀。
蔡茵怡盯着他古井般幽深的黑眸,状似无意的淡淡道:“你不是整个南龙国都没有几匹吗?”
“是啊,所以我只说见过。”
两人聊了几句,蔡茵怡重新将视线挪到贩马的老板身上,“老板,我可否走进马厩,看一看这马?”
“姑娘,这是匹野马,性子烈得很,你可要当心。”贩马老板紧张的盯着蔡茵怡,生怕她被马踢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