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姐,你一个未出嫁的大闺女,怎么尽说些让人害臊的话。”官月被闹了一个大红脸。她和杨阿大成亲还不足半个月,说到生娃娃也太早了点吧。不过她的眼神时不时的瞄向江笙手里的小娃娃,瞬间又被萌了一脸,感觉好可爱啊,怎么办。
“做都做了还怕人说。”蔡茵怡也只是打趣官月而已,并不是真的催促她们早些生娃,毕竟她们年纪还小。不过她也不会劝阻她们早要孩子,她们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是她可以撼动的,没得平白生了嫌隙。
“鬼魉,鬼魍,你们也各自拿一个红包吧。”等鬼魉给所有人都发了一个之后,蔡茵怡也笑着将最后两个给了鬼魉和鬼魍。
虽然他们并不是她的下属,不归她管,但是到底是在自己身边做事的,帮了她不少忙,所以这一点小意思她还是要给的。
“我们也有吗?那我克就不客气了啊。”鬼魉拿着红包笑眯眯的说,虽然十两银子对于她来说实在不算什么钱,但是能收到的钱的感觉实在太美妙。
鬼魍看了看双眼里面全是银子的鬼魉,默默将属于自己的红包收了起来。
所谓的守岁并不是非要守到午夜,只是大家一起唠嗑唠嗑,睡的比较晚一点而已。所以才刚到亥时,曾老爷子和曾老太太就受不住了,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几个上了年纪的妇人,也精力不济的纷纷回了房。
曾怀才将一众小辈都打发了,只留下铁牛了,两个人一起围在炭火边,聊天守岁。
这里的习俗是守岁到午夜十二点,要放鞭炮,开一下门,将财神喜气迎进门,放完鞭炮之后再关门,就可以回去睡觉了,所以还是要留下人守着的。
蔡茵怡也打发鬼魉和鬼魍去睡了之后,才上了楼,打算回房。刚走到门口,看了看旁边漆黑的房间,心思浮动。
因为大年三十守岁,整个新宅有人住的房间,在入夜之后,即使人不在里面,还是会留一盏烛火,所以整个新宅上下,没有烛火的屋子,大概就只有朱恒飞的这一间了。
她回了房间,点了一盏灯出来,推开了朱恒飞房间的门,将里面的烛火点亮。
朱恒飞离开之后,这屋子便没有在住人,里面的东西也没有动过,还是和以前一样。曾氏偶尔会过来打扫,所以房间里面很干净,没有因为久不住人而落灰。
蔡茵怡看着房间里面的一景一物,想象着朱恒飞还在里面的样子,想着他嘴角的那一抹邪笑。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有没有想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