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白逸云眼神一亮。
“温雅。”
“温雅是谁?”白逸云表情有些茫然,“好像,这名字还挺耳熟的。”
“工部尚书家的小姐,清雪的好友。”蔡茵怡再一次翻了个白眼。
贵族和大臣之后,虽然男女有防,但是时不时会有宫宴和家宴一类的,所以基本都是相熟的,人家温雅好歹也是一个美女加才女,在贵女圈还小有名气,这个白逸云是有多白目,竟然连人家的名字都记不住。
“是吗,可能见过,但是没什么印象了。”白逸云实话实说。
“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对你完全不抱希望了。”蔡茵怡挥了挥手,朝自己的落英阁去了。
见过却没印象,那还谈个鬼,没戏。
南都,放河灯的小河边。
一个人穿云掠水而来,停在了刚刚蔡茵怡放河灯的地方。
当初带她过来之前,他就考虑过时间和地点,知道这一条河道曲曲折折的,料定河灯不会飘得太远,所以他划算着将茵茵送回去之后,再赶过来还是来得及的。
他在之前那两盏河灯上面放了特殊的香粉,这种香粉在夜间很容易辨认,所以找起来并不为难,不消一会儿就找到了他们的那两盏。
所以,他的确不是在偷看她的愿望,而是光明正大在看。
而且他一点也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好的,他只是很想很想知道她的愿望是什么,是不是和他有关的。
朱恒飞将纸条小心摊开,没有就是狠狠地一皱,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茵茵写的这都是什么啊?
那个飞,是飛吗?
他明明记得,她用炭笔写的字,是很秀气很漂亮的字啊。
朱恒飞没有再纠结她写的是什么,将早就准备的好笔墨纸摆好,将纸条上的内容誊写了一遍,然后将她写的收好。
写着写着他就发现规律了,这些字都是经过她简化的,不过这样写起来,的确省力多了,而且她脑海里面时不时冒出来的新奇想法,也不觉得这些字有什么奇怪的了。
经过他的理解,上面的内容是:愿和朱恒飞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
原来竟是这个,一直是这个。
朱恒飞又在字条旁这作了这个批注,然后将那张字条,小心的安置一个精致的箱子里。
那箱子里面有一把乌骨折扇,还有好些同样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