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刑部尚书降职,和殿试之后新提拔上来的年轻官员,朝廷各派之中,有了不少的变动,换了一些血。朱恒飞也乘着这个机会,将自己的人提拔了上来,与常年盘踞朝廷的楚王,已达到了表面势均力敌的地步。
当因为朱恒飞韬光养晦这么多年,暗地里的人和手段不少,所以虽然明面上表现出和楚王分庭抗礼的境地,但是实际上,还是要略胜一筹的。
当然,这些蔡茵怡原本是不知道的,是在朱恒飞慢慢的,一点一滴的相处之中,慢慢告诉她的。
殿试之后,天气完全转入了冬天,一下子变冷了不少,开始下起了雨。
这个时代,在真正蠕动之前,会有为期一个月的雨季,但是并不会像春雨一向连绵不绝,反倒更像是一个爱耍脾气的小孩,心情好的天气晴朗,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下一场雨,偶尔雨大,但是不会下很久。
今年的雨季,似乎提前来了,十月中旬就开始飘雨了,到了十一月初,就一直没有停过。
城南学堂慢慢上了正轨,有了稳定的学员,而且因为各种福利,和学员之间相互传播,来学习的人越来越多,因此受惠的人也越来越多,学员们对学员背后的宁公子的爱戴,也是与日俱增。
朱恒飞让人投资的学院,情况要比城南学院好多了。毕竟请的都是德高望重的夫子,而且地方富饶一些,送孩子上学也没甚压力,所以招收的学生要多些。
至于名下的铺子,已经从三十多家扩充到了四十家,多了的那几家,都是从楚王旗下和蓝府名下打压收购过来的,可见当初蔡茵怡以此作为各铺子的奖励,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好在,楚王府和蓝家家大业大,损失几个铺子,也不会引起他们的重视,不然蔡茵怡也不可能进行的如此顺利。再加上,当初朱恒飞为了蔡茵怡的安危,勾出来的都是不太赚钱的铺子和行业,所以她才能继续以宁公子的身份,坐着打击报复楚王的事情。
这一日,蔡茵怡正在城南学堂上课,突然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跑了过来。
“安老师,我能不能下午请个假,这天总是下雨,我们家到处就是水,我娘脚痛的毛病又犯了,我得回去照顾我娘。”那小姑娘抓着自己院服的衣带,有些不安的问。
这个小姑娘蔡茵怡认得,是女学大班的学员,家里只有一个娘了,她很喜欢读书,加上在这里上学还月银可拿,所以平日上课比较认真的,蔡茵怡有些印象。
“好,你去找小荷老师,就说是我说的,先让你将这个月的月银提前支走,给你娘看病去,等你娘好些了,你再过来上课。”
“谢谢安老师。”得了老师允的假,还能提前支走月银应急,小姑娘很高兴。
“不过,回来之后,要尽快将缺的课业给补上,不然月考过不去,就不能待在这里学习了哦。”看到小姑娘因为她的话十分高兴,蔡茵怡也微笑着提醒。
“是,我知道。”小姑娘郑重的点头,然后打过招呼之后,便蹦蹦跳跳的去找笵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