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自己会了几个偏方子就当自己懂医术了,这手上的感觉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的。
但凡女子有了身孕,体内阴分太过,脉道允盈,经气外束,出现滑利,便是有了身孕的症兆,你还和老夫说她不是有了身孕?”
金一秤起了急,大声道:“但凡出现滑脉也未必就是有了身孕的症兆啊,若是有了水湿气滞形成肿瘤也会有滑脉产生,若是妊娠,女子肚子上的隆起会是在下腹,而她却是在中腹,这明显就不对啊!”
身边的人哪里肯听她的话,早就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了:“她一个小黄毛丫头能懂啥啊?怕是私下里与这徐小翠交好,这才故意想法儿偏袒她的吧?”
“可不是,人家黄老郎中在这村儿里行医多少年了?说到诊脉那肯定比这个黄毛丫头要强得多啊?”
“就是,她自己说她得了观音大士指点,就真是得了观音大士指点的了?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嘴里哪儿能有实话?也敢到老郎中面前来充大拿?真是的。”
那个徐小翠的亲婶听到周围的人这么议论,立马把马脸一扯,也大声道:“切,哪里来的黄毛丫头,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就想来充大拿了,一心想要替这个骚-货打马虎眼儿,你当我们这儿所有人的眼睛都是瞎的?你当我们这一个村里的人都由着你糊弄啊?”
金一秤看见她那副嘴角只感觉到一阵恶心,这种为了图点房子图点地,恨不得把亲戚赶到火坑里被烧得灰都不剩,除了无耻真是没有别的话好来形容这种女人了。
徐小翠抬眼看向金一秤,嘴角噙着一丝苦笑:“小姑娘,我知道你想帮我,可是你看看,这周围的每个人都想叫我死,我哪里就能躲得过……”
金一秤低头看她:“徐小翠,我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与男人有过苟且?”
徐小翠摇了摇头:“没有,我从来都没有与任何人做过不伦之事。”
金一秤上前一把握了她的手:“好,徐小翠,那么你敢不敢自证清白?”
徐小翠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傻怔怔地没有开口。
金一秤压低声音道:“小翠儿,我有办法还你个清白,但是这个办法有点危险,而且过程也很痛苦,若是你撑得住的话,我可以还你个清白,可若是你根本撑不住的话,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