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明摆着的事儿吗?”七八岁的小丫头片子一耸肩膀,脸上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老成来,“我上面可有两个姐姐呢,她们对我姐夫喜欢不喜欢,可全都写在脸上了。
就象我大姐姐吧,一直嫌弃我大姐夫没有本事,就会种地不会挣钱,一提起我大姐夫来就一脸的嫌弃,有时侯和我娘说起他来都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我大姐夫赶快掉沟里死了去。
我二姐姐可不一样,我二姐夫可会哄我二姐姐开心了,每回我二姐姐一提起我二姐夫,那都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一见我二姐夫啊,整个人就娇滴滴的,眼神也是软的,声音也是甜的,连眉毛鼻子都会说话似的。
所以我刚才一打量就知道,一秤姐肯定不喜欢你,她看你的眼神跟我二姐看我二姐夫一点儿都不一样。”
周大勇眉头一动,四处看了一圈,确定周围没人,上前把黄小丫拉到墙角里,从怀里摸出一块麦芽糖来:“黄小丫,你跟大勇哥好好说说,你二姐夫是个啥样的人,他是怎么叫你二姐喜欢他的?你都给我说出来,这些麦芽糖全都给你吃。”
黄小丫一把抓了那些麦芽糖,歪着脑袋想了想:“我二姐夫吧,有两样好,一个呢是长得好,个子高高的,那五官长得也帅。
二来呢,就是他还会吹箫,吹得箫可好听了呢,他只要一吹箫啊,我二姐姐看他那眼神都跟喝醉了似的,满天底下只剩下他了。”
吹箫?
周大勇直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照黄小丫的头顶上轻轻拍了两下:“小丫,你最乖了,今天咱们两个说的话你可别告诉别人去啊,这事儿可是咱们两个人的秘密。”
晚上刚吃完晚饭,周傲斌就被二哥给提溜到房里关了起来。
“傲斌,哥今儿个刚买的箫,跟着那个卖箫的学了一首好曲子,哥吹给你听,你听听好听不,要是我拿去给……给别人吹,人家会喜欢听不?”周大勇把箫从怀里往外一摸,对着嘴唇,一脸深情地吹了起来。
周傲斌坐在他对面支着耳朵,越听越两条腿夹得越紧,最后周傲斌实在受不了了,站起来嚷道:“哥,你能别吹了不?我尿都叫你给吹下来了。”
周大勇拿起箫照着周傲斌的脑袋上就是一下子:“我说你这小子能多读点书不?哥我这吹的是一首《采桑曲》和尿有半点关系不?”
周傲斌捂着头一脸委屈:“哪个吹箫的就你这一个调啊?嘘嘘嘘,嘘嘘嘘,中间都不带歇气儿的,我说哥,你别抓着光叫我听啊,你给隔壁的王老头儿吹去呗,他上个厕所老是站半天一滴尿都下不来,你这箫一吹,绝对能帮他一个大忙,啊哟,哥,不说了,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啊,我先上趟茅房。”
周傲斌话一说完,捂着裤裆一溜烟地往楼下跑,周大勇追着他骂:“臭小子,没见识,真不会欣赏!”气呼呼地往床上一坐,拿起乐谱加倍卖力地练习起来。
黄小丫都说了,女孩子们都喜欢会吹箫还长的好看的男人。
这长相上,我周大勇自然是不输给谁的,只要我再学会了吹箫,金一秤还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