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三河、三江二位师弟,可还识的贫僧么?”
随着话音落下,戒能已经也恢复了真容,迈步来到赵家兄弟身前。
“原来是戒能师兄,小弟不知师兄大驾在此,未能过来见礼,还请见谅。”赵三河、赵三江二人认出了戒能,急忙稽首。
他们随大哥原本在金钵寺修行过数百年,后来三人才来到这座小城,创办了三绝门。不过也经常和金钵寺走动,自然识的同辈师兄。
“二位师弟不必多礼,三山师弟可还好么?”戒能看二人态度不错,心下欢喜,看来二人还算是念及旧情。
“大哥挺好,最近还说要去寺中一行呢。不知师兄今日怎么会来到此地?”赵三河上前回话,语气十分客气。
“哎,说来话长。贫僧一时贪恋口舌之欲,便来此小坐。不想遇上了这等事,这两个女娃和贫僧也有几分善缘。
期间发生的不过是一些小事,不知二位师弟是否能赏个薄面,今日之事便就此作罢如何?”
戒能说着,向张三娘子打了个眼色。张三娘子会意,急忙上前施礼。
“见过二位前辈,方才是我这妹妹一时不懂事,还请莫怪。至于那美酒,我这妹妹愿意拿出一些送与前辈。”
“好说好说,既然是一家人,便不再说两家话。正好有美酒,我兄弟二人便借花献佛,陪师兄饮上两杯。”
赵三河大喜,他自然知道自己侄子平时的行为,正好借坡下驴。几人说说笑笑,便打算重新找个位置,痛饮几杯。
“不行,这酒我就算是倒了,也不会便宜他们!”此时旁边的裘思月却忽然俏脸一绷,十分的决绝。
“额,师妹。不要任性,此事就此作罢,回头我带你去见师尊可好?”张三娘子急忙低声劝解,可那裘思月脖子一梗,丝毫不为所动。
旁边的赵仁痕也急忙上前,“叔叔你看,这个女娃当着诸位前辈都如此无礼。方才她口出狂言,更是对三绝门辱骂不止。
只是那个时候,这位大师也在场,却并未出言阻止。此时又如此说,恐怕就是对我三绝门有心欺侮,二位叔叔,可要为侄儿做主。”
“这……”赵三河、赵三江也一时语塞。看眼下这个女娃的表现,或许此次还真不是侄儿率先惹事。
莫非是看三绝门声势愈来愈大,金钵寺故意找人过来找茬,伺机打压?两人开始展开了无限遐想,再看向戒能已经略有不善。
“哼!什么三绝门?是三个绝户立的门派吗?!”戒能正要想如何解释眼前的窘境,却不想旁边的裘思月忽然再次说话,火上浇油。
“竖子,尔敢!”赵三河、赵三江大怒。对于他们膝下无子这件事,他们可是十分在意的,听到裘思月如此辱骂,登时大怒。
“二位师弟,这女娃今日有些……”戒能急忙阻拦,还想劝说一二。可却被赵三河抬手拦住。
“师兄不必说了,今日若师兄袖手旁观,事后我必好酒相待。可若是师兄执意出手,那我二人只能奉陪了。”
“不错,此地终究是世俗酒楼。我们还是不要伤及无辜的好。小丫头,你若有种,可敢随我去城外了解!”赵三江也直指裘思月,显然已经不能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