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2)

说罢,转身招呼嘉宾等,赶紧上大巴。

风雪都没能把庞导给叫住,心想:这误会可大了。

哪成想,男人凉凉的声音,又在她脑后响起。

“你可瞒着我一个好大的秘密!”阴森森的,完全是要秋后算账的意味。

她心里一提,顿时紧张得不行,脑子都不好使了,竟然跟安洁没两样,几乎是木呆呆地被男人给拉上了另一辆保姆车。

上了车后,男人冲她呲了呲牙,白森森的牙齿,在车灯下,尽显寒气。

“好好想,不着急,有一路的时间。不过,要是到家之前,你还没想明白,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是威胁吗?

咕噜,她重重地咽了一下口水,对着男人恶意满满的那张脸,真是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脑子疯狂运转,只有一个念头——男人到底是知道了什么?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游游一晚上被男人抱着,俨然和男人的感情,进展迅速,这会儿,虽然依旧依恋地坐在男人的怀里,却能绷着小脸,义正言辞地警告男人:“易爸爸,不许欺负妈妈!”

“我可没有!”男人大道无辜,冷哼,“是你妈妈在欺负我。”

小家伙不懂大人之间的猫腻,听了这话,皱着小眉头,为难了。

但到底是妈妈的小宝贝,小游游立刻挺了挺小胸膛,一本正经地道:“那也不能欺负妈妈,男孩子要让着女孩子,保护女孩子。易爸爸要让着妈妈!”

易晦就伸手,使劲地揉了揉小家伙的小脑袋瓜,宠溺地低斥:“偏心眼儿。”

小家伙不好意思地抿唇笑,却没就此被糊弄住,反倒转过身,跪坐在了易晦的腿间,执拗地请求:“易爸爸不能欺负妈妈哦。”

易晦目光闪了闪,点了头。

小家伙满意,却不知道,有些“欺负”,其实是完全超出他的理解范围的。

豪车还没到地儿呢,觉得心安的他,已是歪睡在了两个大人的腿上。唔,小脑袋瓜靠着妈妈,小腿搭在易爸爸身上,真是美滋滋,睡得哈喇子都没忍住,在嘴角聚了堆。最后,到了易晦的豪宅,被易晦一马当先,径自抱上了床,他都没醒呢。

那么,风雪的救兵,就此宣布彻底“罢工”。

男人强硬地将风雪拉出房间,又关上门之后,冷冷地挑眉问:“想好了没?”

风雪还试图蒙混过关:“那个……给个提示呗。”

心里却慌得要死,“家”是多么敏感的字眼,可是,这保姆车最后竟然直接就开到了易晦的家,而易晦没有半点犹豫,抱着小家伙就进了屋,又将他放到了看上去是提前准备好的床上。

如此种种,让她脑袋都大了,加上他之前的警告,不敢想,却又隐隐觉得,哪里真的出问题了。

但是,男人那恐怖的父母摆在那儿呢,不到最后一刻,她才不会傻到主动暴露呢。

能拖就拖吧。

她打定主意。

然而,男人哪里是能被随意糊弄的主。他在国外的杀伐果断,一度吓破了多少竞争对手的胆子,若是把那些手段,冲她露出一二分,她肯定要哭爹喊娘。

“砰!”

男人瞬间逼近,高大而强健的身躯,完全是强大力量的彰显,竟是直接将她怼得连连后退,最后直接贴在了墙上,而耳畔,便是男人的胳膊,仅仅是一只,但却因为男人瞬间的爆发力,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被铁棍装配而成的牢笼给锁住了。

男人大掌打在墙上,落下的重重一声,不仅仅是落入她的耳朵,而是直接敲打在了她的心头。

这根本不算完,男人如同一座山地将她罩住之后,俯下头颅,黑沉的双眸,紧紧锁着她,那眸中滚动着的黑色的东西,太深、太沉,让她整颗心都锁紧了,紧张莫名,更有点害怕。

“现在起,你没有机会了,孩子他妈!”他如是说。

☆、你别想逃离我

啪!

瞬间被闪电击中,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风雪惊惧地一双眼猛地睁大,挺翘的睫毛,更像是受到惊吓的蝴蝶一般, 密集地扑闪起来, 透出纤弱和可怜,然而,这些根本打动不了已经做好了决定的男人的心,反倒让他在势在必得之余, 心中更多了一份热切。

你知道的,男人这种生物,越是对于娇弱的生物, 越是会多一份施虐欲。

再难忍受般,男人黑得几乎是透不出一丝亮光的双眸,重重地锁住了那一双因为惊惧,反而显得透亮了好几分的眼,分明弧度尽显凉薄,但是温度上, 却能轻易将她点燃的双唇, 一下攫住了她的唇, 贪婪吻上……

慢了好多拍, 才终于反应过来的她, 察觉自己几乎是整个人都落在了男人的怀里, 她慌得整个脑子都像是烧起来了。男人那紧紧地扣着她腰肢的大掌,透着根本不容许她逃脱的霸道,更像是在预示,她会被……会被……

可她还没做好准备呢,太快了啊。

她……她自然是希望和他好的, 若能一辈子在一起,简直不能更美,但是,她又觉得现在的状态挺好的,他是儿子的“易爸爸”,他们一家三口,可以慢慢地发展关系。水到渠成的爱情、亲情,才能更经得起岁月的考验啊。

就算,男人现在知道了儿子的秘密,但也不能……不能这么快呀!

一旦那个啥了,她……她大概会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更好了啊!

她怕呀,怕现在好不容易稳定的局面,被破坏呢。

“不……不行……”于是,在炽热的吻之下,她硬是挤出来点抗议。

但霸道的男人,回应的则是更深的热情。

不行?!

他会让她知道,他到底能不能行!

这小女人这么野,四年前敢亲近他,完事了偷摸跑了,任凭他误会,四年后,重生了,找到了儿子,背着一身的血债,却不冲他吱声,而是拐弯抹角地接近他,自以为是地像只蜜蜂一样地在那忙碌,他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她若是将一切告知,他难道不能为她撑起一片天,解决掉那个可笑的穿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