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让他回来的?”
自从退了位江珩就顶了新淮王的名号,按道理上是要去封地上的,但江栖说不想让自己妻子这么快就手足分离,硬是把人扣在了帝京。
旁人都当是新帝担心他回了淮地后天高皇帝远,万一有个夺位的心思又是不安宁,都打着看好戏的算盘。
只有江栖自己清楚,他是看上了江珩这十几年的治国理政经验,刚好祈太妃失了势,连带着一群人为了保命都不得不告老还乡,正好空出来一个相国的位置。
江珩接到圣旨的时候,只觉得这实在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本来是要拒了,毕竟江栖也不敢真把他这个小舅子怎么样,谁知道更狗的还在后面。
禄公公附身贴耳上来,委婉劝道:“您还是别为难奴才了,那位说了,朝政太多影响夫妻生活,那位都在书房独守空闺快半个月了。”
如果这不是江栖的原话,禄公公是万万不敢这么说的,事实就是,刚登基那阵子江栖忙得很,回房怕惊扰了大人和孩子,实打实在书房睡了小半个月。
无论如何,江珩是勉强妥协了,连带着江珏也不得不答应了这劳什子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