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是个什么说法,我在刑部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听别人说过。”李越不懂沈安说的催眠是什么,便问沈安道。
“催眠顾名思义就是让他睡过去,但是呢他是跟着你的思绪的,所以这样你可以把他心里的事情挖出来。”沈安用他能听的懂的话解释着。
“唉!这个方法可行,这不是我们常说的读心术吗?这样既不用要让那些犯人受皮肉之苦,还可以快速的让他们说出来。沈姑娘你可是太聪明了。”李越听沈安说后立马拍手叫好。
“但是我不会啊!”李越刚刚那神采奕奕的脸现在又哭丧起来了。
“和读心术还是有些差别的,不过你们刑部也可以招收这些有这些本领的人啊!”沈安和李越提意见。
“是哦!”李越连忙应答沈安,他怎么就没想出这个好办法呢?
而这时卫瑾瑜自己在集市上逛着,卫瑾瑜边走边踢着路边的石子。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去了。
卫瑾瑜回到家,朝沈安和李越刚刚坐的地方看去。
他们还是坐在哪里,卫瑾瑜走过去,趁着沈安转头的瞬间把喝了药还未晕过去的李越给敲了。
沈安听见“咚”的一声,急忙回头看向李越和卫瑾瑜,却发现李越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这是怎么了?”沈安着急的问卫瑾瑜。
“没事,他应该是累了。”卫瑾瑜有些幸灾乐祸,叫他成天霸着姐姐。
“累了,这我会看不出来?”沈安看到李越脖子上的红痕,被卫瑾瑜的话气笑了,她问道:“你做了什么手脚?”
“他没事就行了。”卫瑾瑜低着头不敢看沈安。
沈安气的说不出话来,沈安偏开头不去开卫瑾瑜。
“我把他送回去!”卫瑾瑜弱弱的说。
沈安还是没有去看卫瑾瑜。
卫瑾瑜把扛起李越送到治安府的大门,并没有把他送到家里去,而是直接把李越扔在大门那就回去了。
卫瑾瑜回到酒楼。发现沈安就坐在刚刚的位置和姿势还是像刚刚那样没有一点变化,卫瑾瑜担心沈安便朝她走去。
卫瑾瑜看到沈安那呆滞的表情,他忍不住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沈安没好气的说。
卫瑾瑜感觉到沈安对自己冷清,便也没有再和沈安说话。
卫瑾瑜打算走了,这时沈安叫住他。
“卫瑾瑜,你做了什么,又为什么要这样做?”沈安严肃地问着卫瑾瑜。
“姐姐,你就别问了。”卫瑾瑜不想说,他希望姐姐能够自己变得在意起他,而不是他说了才让沈安在意。
沈安却是觉得自己的弟弟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教坏了,这就无缘无故下药打人了,还不听她的话了。
“好,我不问了,以后你的事儿我都不会问了。”说完沈安看都不看卫瑾瑜便转身走了。
“姐姐……”卫瑾瑜想留住沈安,但是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便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安毫不犹豫的转身。
卫瑾瑜低着头很是伤心,他不理解沈安的苦心,但是沈安也不能理解他的苦心。
一连几天沈安和卫瑾瑜都没有说上一句话,店里的伙计看着他们怪怪的,也没有问。
伙计们还是知道沈安和卫瑾瑜他们如果发脾气那都是他们不能够承担的,所以聪明如他们,他们没有去问沈安他们。
现在沈安在厨房研究她的新菜式,而卫瑾瑜呢,便是直直的站在前台那儿,脸色那可是黑的不能再黑了。
这几天这酒楼不太有客人来,开始的时候还是有客人来的,但是后来就没有那么多人来了,只有三五桌的客人。
那些来酒楼的客人这几天都感觉到了这个酒楼和平常不一样的气息。
阴阴沉沉,让那些来酒楼的客人们吃饭都觉得心慌慌的。
又过了几天,沈安收到了城郊的一位友人送来的请帖,说过几天她要举办个生日宴会,叫沈安一起来。
本来沈安想要回绝那位城郊的朋友的,但是想想自己这几天心情不太好,正好去城郊去散散心,所以便也答应了那位城郊的朋友说自己一定会来的。
沈安想想这里这次去城郊说远也还好,但是还是有点不放心卫瑾瑜自己一个人在家,所以想去告诉卫瑾瑜,但是又想了想那次那个药他都不告诉自己,那么这次自己也不告诉他。
所以沈安便自己偷偷的去了,没有让卫瑾瑜知道一点信息。
一大早沈安便轻手轻脚的把自己打扮好了,偷偷的打开店里的门,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卫瑾瑜毫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