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整个京城中却是开始讨论起一家酒楼。
戏院之中,除了听曲的,便是几人聚在一起谈笑,“几位兄台可曾听说过京城新开的酒楼?”
却见几人都大笑,随而道:“哪能不知,也是几个像兄台一样的人说的。”
问话的人不由讪讪一笑,端着杯茶尽数饮去,“那我倒是要向几位兄台赔罪,不如就去那家酒楼去喝?”
几人也纷纷起身,“甚好,甚好。”那酒楼可是味道甘美,而且菜色出奇。
此时的沈安已然卸下一身担子,她会的那十道菜膳已经一一教给了聘请的大厨。
最开始大厨还有些犹豫,觉得她做菜的方子太过奇怪,怕是味道也一言难尽。
等她做出了菜膳,让大厨一品之时,大厨半晌没说话,但单看眉目间一片喜意便知效果绝对差不了。
而道道膳食做好,酒楼又是新开张,以半价结之,又寻了人去茶馆、戏院那种人多之地做广告,一传十,十传百便是如此。
这种现代用来销售的活人广告也果然名不虚传,很快酒楼便迎来了一批新客人。
沈安亲自研究出的十道膳食味道哪能差,民以食为天,众人尝到美味,自也是奔相告知,如此,来沈安酒楼的客人可谓越来越多。
还有人直接找上沈安,譬如面前的锦衣男子,自称黄氏,唇边两撇须,嘴角挂着一抹笑意,眼里则是属于生意人的精明。
沈安心中只觉好笑,有了赚钱的生意,自是有人想要跟风,不过京城的酒楼不少,她的酒楼能够出彩也只是在菜膳之上,不过上的起酒楼用膳的人自也不只是为了饱腹,菜膳美味便已足够。
其实只要得了菜膳的方子,再稍稍降价,沈安酒楼的生意倒是容易抢走。
但难也就难在方子,沈安精心研制的菜方,就是对膳食再有研究的人品尝多次也是不可能尝出来如何做的,最多是知道其中都放了些什么,但其中步骤,是断断不可取的。
“黄老板能够光临沈某这,倒是沈某的福气,只是这菜方,黄老板会不会太强人所难?”
黄氏一副胸有成竹模样,“沈老板莫这样说,我自然不会让沈老板吃亏,这价钱方面,沈老板随意说个便是。”
沈安唇角勾过一分讥笑,“黄老板还是请吧,多高的价钱,沈某都不可能卖菜方。”
她这酒楼日日进金,开出个天价,这黄老板也定不可能,而其他价钱,绝对是她吃亏。
更何况,她如何也不会买这酒楼,至于缘故。
沈安的眼里晃开一抹恍然,脑海里却是挑过一个玉身盺长的俊影。
沈安摇摇头,强逼着自己忘却,不再去想。
黄氏见沈安心意已定,面色微变,嘴角处的笑意也淡了一些,“这就是沈老板的不是了,酒楼的确受欢迎,但这是京城,若是有人蓄意捣乱,沈老板的酒楼可就不知会遇到什么麻烦。”
抹开了面,就要撕破脸,沈安却仍是淡淡对酒楼小厮吩咐道:“送客。”
她岂会受这个黄老板威胁,她既然选择开了酒楼,就自有应对的法子,更何况自己并不是一个人人揉捏的包子,所以,自然不会受他威胁。
黄老板愤愤不平的挥袖而去,沈安也不去理会那些个别人的情绪,他人的事情,与自己又有何干呢?
沈安坐在位置上,又开始想如何能够让自家的酒店更加的受人欢迎,毕竟,一时的繁荣昌盛不代表永久的,只有笑到最后,那才是真正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