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猜不透太后娘娘的意思,所以不敢直说,只能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以敷衍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见沈安如此说,就好奇的问道:“哦?忽冷忽热?这怎么说?”
沈安见太后娘娘追问,就不好意思的说道:“太后娘娘,瑾瑜对我有的时候还不错,不过,有的时候他又……,哎,我也不好说,反正我俩经常闹矛盾,关系时好时坏……还有最近,他不是又被皇上赐婚了嘛……”
太后娘娘一听,就趁机说道:“既然卫瑾瑜对你不专一,那,你就没有想过找一个靠山依附吗?”
太后娘娘抛出诱饵以勾引沈安说钩,沈安不解其意,就疑惑的反问道:“太后娘娘的意思是……?”
太后娘娘就直接说道:“哀家的意思是这样的,哀家觉得,你身份低微,出身商贾,万一卫瑾瑜以后对你不好,甚至变心的话,你岂不是葬送了一辈子的幸福?但是,如果你有靠山撑腰的话,卫瑾瑜就不敢随意的对你不好,或者抛弃你,你说哀家的话是不是有理?”
太后娘娘没有直接说出自己要利用沈安当皇家的间谍的话来,而是假装设身处地的为沈安着想,以打动沈安的内心,从而让她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办事。
沈安假装不明白的说道:“太后娘娘金口玉言,自然十分的有道理。只是,沈安出身卑微,又去哪里找什么靠山呐?那恐怕也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太后娘娘摇摇头,不以为然的说道:“不,不,不!沈安,凡事都是有可能的,你不要如此气馁,如此的自卑。目前就有一条光明大道,让你去走,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
沈安不知道太后娘娘说的光明大道是什么,就诧异的问道:“太后娘娘指的光明大道是什么?”
太后娘娘见沈安询问,心知有门,就单刀直入的说道:“这光明大道就是,哀家收你为哀家的义女,对外也就是公主,号称千岁,而你既已为哀家的义女,自当为哀家效力,你可愿意?”
太后娘娘这一招可谓十分的厉害,要是换着一般的女子,肯定会当场答应。可是,沈安不同,沈安和卫瑾瑜是情投意合的一对恩爱情侣,任谁也是拆不开的。
沈安一听,知道太后娘娘不怀好意,但她还是假装不明白的询问道:“谢太后娘娘恩典,只是,不知太后娘娘要沈安效什么力呢?”
太后娘娘一听,连忙说道:“这个简单,哀家要你监视摄政王一家的动态,随时向哀家汇报!”
沈安这才明白太后娘娘糖衣炮弹的真实意图,原来是要自己给她当间谍呀,自己才没有这么傻呢!只是这太后她也太明目张胆了吧,难道她就不怕自己对卫瑾瑜说出来吗?!
不过,表面上沈安还不敢得罪太后娘娘,她既不能直接答应太后娘娘的要求,也不能无情的拒绝。
毕竟太后娘娘权力无边,一旦得罪了她,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做人不能做的太绝了,得为以后的安全做打算。
于是,沈安就虚与委蛇的说道:“回禀太后娘娘,这个监视……,沈安不擅长干这个,沈安只是一个做生意的女子,只知道做生意,开酒楼。即便沈安愿意为太后做这些事情,也未必能够完成任务!况且,摄政王耳目众多,沈安怕他知道了会……”
太后娘娘见沈安如此不爽快,就直接拿出北堂怜音之死来逼迫她痛快答应,她语出威胁:“沈安,哀家听刘文清调查的凄楚,北堂怜音之死与你有关,其实哀家也不相信你会干出这种事来,不过,一切证据可都对你不利呀!你要是顺从哀家,哀家一定明察秋毫,绝不会让别人冤枉与你!”
沈安一听,大吃一惊,谋害贵妃,这个罪名可太大了,她可承受不起,如果不答应太后,太后较起真来,只怕自己牢狱之灾难逃了!
左思右想,当下只得违心应承下来:“太后娘娘明察,沈安绝没有干这种事情啊!沈安愿意听从太后娘娘一切差遣!”
沈安自知北堂怜音之死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因为自己当时在场,真查起来,自己也是有嘴说不清的。
太后娘娘一听,知道沈安已经妥协,立时笑道:“好!哀家信你,不会难为你的!”
沈安准备向太后娘娘告退,太后娘娘又嘱咐她道:“此事机密,你需谨慎行事!”
沈安假装答应的说道:“沈安明白,太后放心!”
沈安从太后娘娘的寝宫出来,又去了一趟公主独孤绾儿的寝宫,想向她解释清楚自己和北堂怜音之死没有关系。
谁知独孤绾儿还没有等沈安说上几句话,就直接打断了她,大义凛然的说道:“沈安,你不用解释了,北堂怜音娘娘之死干系重大,本公主必须秉公执法,不能偏袒凶手!恕本公主不能私下和你交谈。”
沈安见独孤绾儿如此严肃,一下子吓住了,又恳求她听自己解释,可独孤绾儿哪里肯依,直接抽身离去,根本就不理睬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