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满脸急色的看着前面越走越远的身影,回道:“你先让开,我有事要办,待会儿我在过来赔偿。”
摊位的老板听了这话,哪能相信她的话,以为沈安这是推脱之词,于是不干了:“那怎么行,你要是走了,我找谁说理去,不行,不给个说法不能离开。”
小贩的不依不饶让沈安非常无奈,就在这个时候,沈安发现那个身影已经不见了。
沈安睁着眼睛东张西望的也没有找到,泄了气。
看着眼前的小贩,沈安心里有些憋屈,反正人已经找不到了,以后再说吧。
“说吧,你要多少银子才罢休?”心情不好的沈安语气不好的问道。
小贩眼睛一亮,看到沈安的穿着,心里认定他肯定有钱,于是眼睛一转便狮子大开口:“一百两。”
沈安一惊,诧异的说道:“我说就你这些小东西要一百两?你是当我是冤大头呢。”沈安指着地上不值钱的东西,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小贩毫不心虚:“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看我的摊子被你碰翻了,又耽误我这么长时间,这可都是银子呢。”
小贩的强词夺理让沈安十分气愤,不说她没有一百两,就是有也不会给他啊,她又不是任人摆布的人。
于是便与小贩争论起来,周围也围了不少的旁观者。
小贩的贪恋与不依不饶,沈安的不妥协,二人因此谁也不退让。
这时,一个男声插了进来:“做人不能这样贪恋无度,你的摊子只值几两银子,怎么能这样对别人呢,他也是不小心的,所以,你们就各自退一步,他是我的朋友,这里有十两银子你拿去,不准再纠缠不清了。”
沈安回头一看,原来是南宫白,小贩虽然为人贪婪,但是也是精明之人。
他看到南宫白,知道这位开口的公子必定出自权贵,这样的人他可惹不起。
于是,赶紧说道:“行,行,就这么着了。”接过南宫白手里的银子后,便收拾自己的摊子了。
围观的见没有热闹看了,便散去了,沈安见到南宫白,有些兴奋的说道:“南宫皇子,你怎么在这里?真是巧啊。”
南宫白回道:“我恰巧经过,见到这里有不少人,又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就顺势看了一下,没想到原来是你,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又因为你是小哥哥,所以我就出手相助了,不然你还不知道与他纠缠到什么时候呢。”
沈安感激的说道:“是啊,你说的很对,真是谢谢你了,若不是有你解围,估计还有的纠缠呢。”
“哪里,小哥哥,之前你不也帮我解围了么,咱们这是互相帮助呢。”南宫白不在意的回道。
二人就之前的分别又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分开了。
因为这次遇到的意外,沈安也没有了继续逛的心思,于是,便回到了客栈里。
至于那两次遇到的熟悉的身影,沈安还是有些纠结不已,她非常想揭开那个人的面纱,看看究竟是谁呢。
卫瑾瑜已经拜在袁林门下,袁林对他如自己人一般。
一次袁林召集了几个朝中大臣在自己的府中谈天说地,卫瑾瑜在一旁作陪。
席间,袁林对国师的改革尽是些愤懑不平:“我们南宫国一直以来都是礼仪之邦,有规有矩,国家法度,自有衡量,岂料突然冒出个国师,是日日的想着法儿折腾国家,亏得皇上相信他,真真是小人得志!”
“袁老说的有道理,此等喜好改革之人,都是祸国殃民之辈,我等决不能让他把咱南宫国给毁了!”几位大臣纷纷赞同。
至此,卫瑾瑜方明白袁林是个反对改革的保守派,而且是其中的头目!怪不得他和国师不合了!
南宫国早朝。
三呼万岁过后,太子站出来启奏:“启禀父王,儿臣有利国之大计启奏。”
“太子有何大计?只管说来!”南宫国主道。
“启奏父王,据儿臣了解得知,朝堂之上,有许多大臣,都拥有大片的土地,这些土地,有很多都在闲置,无人耕种,儿臣就想,这些多余的土地,如果能够分发下去,交给无地或者少地的农民去耕种,那么,国家的粮食生产就能够大大的提升了!”
“因此,儿臣设想,父王可以下一道圣旨,宣布将朝廷大臣的土地暂时全部收回归于国有,等统计一番后再按照劳动力再行分配,如此,我南宫国便无闲置之田地,则国之粮仓必然充盈!”
“如此利国利民大计,还请父王早做决断!”太子一口气说完。
妙啊!此计端的是妙极!南宫国主心中想到。
“众爱卿以为如何?朕觉此事可以施行。”南宫国主征求大臣意见道。
“此计大妙!臣万分赞同,请万岁果断下旨,让我们南宫国早日强大起来!”国师当即附和道。
朝堂上的大臣们哪里还不知道这又是国师的主意,土地多的大臣们在心底恨的直痒痒,却不知该如何反对。
只有袁林站出来启奏道:“万岁,此举事关重大,土地改革牵扯太多,老臣以为应该再斟酌一下,等一切成熟了再说!”
南宫国主表示同意,答应两日后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