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慌失措的看向袁林,不知所措。
袁林厉声呵斥范大人道:“范大人,你竟敢私藏火药,该当何罪?”
袁林也没有想到私藏火药的居然是刑部侍郎范大人。
范大人我,我,了几声,然后支支吾吾的回答道:“袁……袁大人,我……,我实在是冤枉啊!……袁大人,你听我说……”
听闻范大人要解释,袁林也不阻拦,直接质问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这些火药还不能证明你有罪吗?”
范大人被袁林呵斥的身体直哆嗦,他连忙诉说道:“袁大人,你听我解释,我没有私藏火药,这些火药,不是我要藏的,是太子和国师他们藏在这,要我在这里看守的。袁大人,我也是被逼无奈呀!”
袁林一听,半信半疑的呵斥道:“范大人,你好大的胆子!你自己私藏火药,还要诬赖太子和国师?难道你还想罪上加罪吗?你身为刑部侍郎,也应该知道,诬陷太子和国师,罪名足以至死!难道你不怕死吗?”
听到范大人说这些火药是太子和国师私藏的,袁林身体也是一哆嗦,他不知道范大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可是,从范大人的神态和口气来看,他又不得不相信他的话有几分真实性。
毕竟,私藏火药可是大罪,一旦禀报皇上,足以满门抄斩。这样的大罪,就是给范大人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做。
为什么呢?范大人可是刑部侍郎,只是一个文官,没有兵将,没有军队,他藏这么多火药有什么用呢?
即便他想造反,推翻皇上,也没有这个能力。因此,袁林觉得单凭范大人还没有这个胆子做这个事情,他的幕后肯定还有更大的主使。
但具体是谁,袁林就不得而知了。
范大人见袁林不相信自己的供词,连忙信誓旦旦的说道:“袁大人,我可以保证,我说的都是事实。真正的主谋不是我,而是国师和太子呀!”
袁林见范大人言辞凿凿,口口声声说私藏火药的主谋是国师和太子,也不由得他不信。他一想,范大人还没有这个胆量诬陷国师,更何况太子了。
于是,袁林也不管是真是假,直接厉声呵斥道:“好了,范大人,你也不用胡乱攀污了!本官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你既然在这里看守火药,也是凶手一个,依照南宫国法律,你囤积火药,罪名成立,本官要将你收监,然后交由皇上处置!”
说完,袁林就大手一挥,命令武士们把范大人带走,押回兵部尚书府。
武士们得令,立刻一拥而上,把范大人押了起来,然后跟着袁林一起,离开了石屋。
回到兵部尚书府邸,袁林将范大人关押了起来。然后就把卫瑾瑜喊了过来,向他询问如何处置范大人之事。
他对卫瑾瑜说道:“妙先生,范大人囤积火药,被老夫给关押了起来。可是,他竟然诬陷太子和国师,说这件事情是他们两个人所为,自己只是从犯。你说,老夫该如何是好?”
其实,袁林也希望这件事情是真的,他最痛恨的就是国师,太子当然也一样,因为太子一直重用国师。而如今,好不容易抓住了国师的把柄,岂不是可以报仇雪恨了吗?
可是,袁林就怕这件事情有假,万一不是真的,自己岂不是也成了诬陷之人了吗?
因此,他才想向卫瑾瑜问计。
卫瑾瑜早就已经派暗卫查明,范大人效忠国师和太子,现在,他声称他们两个人是主谋,八成就是事实了。
于是,卫瑾瑜十分肯定的说道:“袁大人,小生以为囤积火药,不是小罪!范大人即便身为兵部侍郎,也不敢做出这种满门抄斩的事情。因此,小生以为,范大人的供词是真的。”
袁林一听卫瑾瑜分析,也觉有理,他默默的点点头,说道:“听你之言,是这么回事。那,既然这事是太子和国师所为,老夫又该如何处理呢?是禀报皇上还是交由大理寺处理呢?”
卫瑾瑜假装思索了一下,才一脸谨慎的回答道:“袁大人,小生以为,此事不宜声张。因为,囤积火药,虽然罪名不小,可是,太子他们完全可以说是为了战事做准备,而不是其他的图谋,因此,我们要弹劾他们,证据还是不足的。所以,应该把范大人收做我们的人,让他继续潜伏在太子和国师身边,为我们获取情报。”
袁林一听卫瑾瑜的策略,心中大喜,他赞许的对卫瑾瑜说道:“妙公子,老夫得你真是人生一大幸事,你可真是老夫的智多星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