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尽的话语让于向安苦笑连连,他的这一群手下被祸害至此,就算他给人涨工钱,他们恐怕都不愿意再跟他外出奔波了吧!
一群大老爷们见天儿给人跳舞解闷,跟那搔首弄姿的舞姬有什么两样?说出去都丢份!
“姑娘帮在下想想法子吧!这…大家本就劳累了一天了,该是好好休息,万不能被折腾了呀!”
为了给商队里的男人们留点面子,于向安这张老脸都不要了,直接求到了白岚身上。
“你也知道国师大人什么性子,想一出是一出,还不喜人忤逆他。他这要求了,你们不照办,他肯定又要生气了,届时倒霉的还不是你们?”白岚故意说的严重,反正云容昏迷不醒,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也没人会怀疑什么。
“姑娘……”于向安纠结得眉头直皱,都快能夹死苍蝇了,“你就说说,愿不愿帮我想个法子吧!”
“有偿无偿?”此时不敲竹杠更待何时?
隔了一块帘幕,于向安没有看到白岚的表情,笑得像个小狐狸似的。
他一听有门,立马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有偿有偿。”
“嗯…我跟国师大人说说吧。”白岚故作深沉的说,好像有多为难似的。
“姑娘若能让国师大人回心转意,想要什么尽快提,在下一定满足姑娘!”于向安说的信誓旦旦,就差没拍着胸脯发誓了。
白岚邪恶一笑,心中计划已经成型。
立在外头的于向安只见纤纤玉指收了回去,帘缝飘了飘,再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倒是没一会儿,马车开始有节奏的震动起来,从里边传来少女千娇百媚的吟哦,和男子低低的喘息。听的于向安面红耳赤,竟怀念起家中的温柔乡来。
他听了片刻,感觉浑身血液都烧了起来,欲火焚身般。
邪门,太邪门了,他又不是毛头小伙子,怎会有如此大的冲动?
于向安暗唾一口,连忙低着头后退了几步,离马车远远的,直到只能偶尔听到一两声破碎的呻 吟,这才擦了擦密布在额际的汗珠。
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还真有两把刷子,能把国师大人哄的团团转,若是能收入麾下,定会是一枚很好用的棋子。
商人逐利的本性在此刻爆发,于向安一边被那床第间的暧昧声响勾的心痒痒的,一边又打起了白岚的主意。
从适才的表现来看,那个女人是可以被收买的,若是不可以,那一定是给的利益还不够。
混迹商场多年的于向安深谙此道,他已经在思考如何收买白岚了。
他站在离马车五六米远的地方,一个时辰后,于向安站得脚都麻了,马车上的动静才渐停。
哪个王八羔子说国师不行的?于向安好想把那造谣的人拉出来鞭打一顿。
这都叫不行的话,让他情何以堪?
“于老爷,国师大人说了,以后睡前可以不看舞蹈,但是今日必须得看,不然就别怪他不客气!”白岚掀开帘幕的一角,露出汗涔涔的小脸。
她顿了顿,接着道,“小女子真是尽力了,国师大人龙精虎猛的,小女子现在身子骨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