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庶也没走多远,站在影院门口抽烟,陈斐走过去低头说话。
一辆飞速的奔驰呼啸而过,刺耳马达声划破长空,车飞速地消失在马路尽头,陈庶眯起眼睛盯着那车的屁股,狠狠吸了口烟。
这会儿,陈菡欢也出来了,叫着二人“阿庶哥,阿斐哥你们”
陈庶陈斐一齐朝她看去,各自脸上端着不同的高深莫测。
陈庶没理她,扔了烟,用脚踩灭问陈斐:“你开车吧”
陈斐嘴唇上扬:“嗯,没问题。”
来的时候就是他开的,回去也一样,只是这回去的路却不对了,车子一溜烟地往陈菡欢的出租屋处奔。
陈菡欢隐隐觉出这两位哥串通一气了,但又说不好,只能不安地一遍遍问:“阿斐哥,阿庶哥,你们这是要去我那”
陈斐在后视镜里看她一眼:“嗯去你那最方便”说完诡异一笑,看向副驾驶的陈庶,而陈庶此刻正拨电话呢
“喂,老张啊,忠义路,三点二十八分,对,白色奔驰超速,车牌号你记下“
三点二十八分的忠义路,陈菡欢想,那不就是刚刚在电影院门口嘛,这人怎么时候都能惦记工作
“嗯,这个路口没摄像头,正好被我看见了,算他倒霉吧,给我狠狠罚。”电话挂了,陈菡欢觉得陈庶大概借故撒气,但这气由何而来,她还云笼雾罩。
没到下班高峰,路上挺顺畅,很快到了楼下,三个人一起下车,陈斐锁好车刚要跟过来,陈庶回头问:“那东西够吗”
陈斐愣了下,随即轻浮嗤笑:“没瞧出来你这人还挺古董嘴巴、胸前、后庭哪里伐能撒野呀”
陈庶冷哼一声,掉头就上楼,陈菡欢心里却愈加敲起鼓来听听,这是什么话莫非
脑子炸了炸了
他们这是要一起玩儿她呀真是狼的心,豹的胆,一对儿黑了肠的堂兄弟
陈菡欢腿脚钝重,不敢迈步,迍迍而滞,想后退,陈斐却伸手托住她后背,一推,她趔趄向前,又撞上陈庶他回头,眉峰一对,目光冷厉。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可是,哥哥呀,相“奸”何太急
陈菡欢腿软,被两个男人直接架进屋,再往沙发上一抛,一个锁门,一个拉窗帘,只剩下陈菡欢瘫在底下直哆嗦,站也站也不起来,脸白透红,汗润鬓角,气儿也喘不匀:“阿庶哥阿斐哥求你们轻轻地弄我我我不想爆菊”
最后一句豁出去说了,她是真的怕疼呢有次陈斐要试她后庭滋味,即使做足了前戏,她仍觉不适,入了半根,她受不了,颠颠跑进卫生间蹲半天。
陈斐先走过来摸她脸,面色阴柔,浮个浪笑:”这还由的了你“
陈菡欢还没来及说什么,陈庶就一步上前,伸手拉扯,她上半v领哗地敞开,露了一大截白花花的玉脂皮肤呈在眼前,陈庶一手支着沙发背,一手揉奶,动作虽粗鲁,声音倒平静:“嗯不爆就不爆一个个来。”
陈菡欢看着陈庶,后者脸面平静,目若深潭,看不出一丝波澜。
一个个来意思是要排队先来后到吗
陈庶说,让老子先打第一炮
一弯腰就把她扛起来,夹提于臂下往里屋走陈菡欢长发都快垂地,脸横着充血,甩脚丫:“嗳嗳,阿庶哥我晕了我晕了”
一跌,她不仅晕了也快死了,从床上撑起双臂回头,陈庶正脱衣解裤,而陈斐也踱步进屋,两手一抻,也脱了自己,欲蚀双目,面荡邪淫
陈菡欢吓得叫不出来了,惊恐地打量二人,心突突地跳真能一个个来吗
什么时候见他们能那么听话那么守规矩
只见陈庶压过来的时候,陈斐也从后面环抱住她。
一个妹,两个哥,前后正正好好夹成了个三明治。
前头那个正吃她小嘴,津津有味地品咂,大舌在内游翻,唇肉紧贴,堵得她气流不顺
后头那个则低唇咬她肩膀,她疼,一歪头,吻痕过颈,一双大手从穿过腋下去揉她两胸,手指夹捏奶蒂,陈菡欢微颤,不禁
二个都陷进这柔软香氛的身子里去,恨不得好好捏玩这妹肉肉儿一把,但又恐对方占了先机,两个人四只手,布满炽热的触摸,熨烫胀满,她腿心跟沸了水似的,汩汩地往外冒
再看她胸前,挤了两颗脑袋,谁也不让着谁,争尝两边的奶肉果,一个舌尖绕圈,一个口满轻啮
嘶麻酥酥的灼心
陈菡欢发了几声猫样儿的叫,扬起头隐忍,身下却忍不住泛浪,管不住地开了闸,全身都在颤“哎呦哎呦轻点,疼”
敢情不当哥子当儿子了,两个男人不知羞,都抢她的奶,怎却不叫她亲娘呢
“把她放平了,我要吃她的小逼。”
陈庶抬起嘴巴,抻拉银丝,黏在她滟红乳晕上。
陈斐略有不服,这是拿他当小厮了好歹这妹是自个儿的他自家种的同根藤
可是素日他都尊这陈庶是个大的,多有敬重,而陈庶也早有个不怒而威的架势在那,陈斐便不得不把陈菡欢拖倒,铺了一床粉嫩娇体。
可气势上不能输,他陈庶不是喜欢她牝户嫩口嘛,他怎地就不能占她樱红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