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干嘛呢……”
“跟你偷情呗!”祁英翰笑,握着祁杏贞的双乳,在水里同她一起浇着,水雾氤氲,打湿了头发和睫毛。
“我看见你未婚夫了。”祁英翰搂过祁杏贞,贴到她脸上,和水一起吞:“我嫉妒死了。”
“你别傻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谁他妈说他那个废物,还不是他爸那个老狐狸!”
祁英翰勾起祁杏贞的一条腿,顺水而滑,那物也够硬够长,他耸臀一顶,就顶到根儿,再一钻磨,就着她那一凸肉点反复进攻抽填——
“唔!哥!”祁杏贞抱着他的脖子,在水柱底下睁不开眼,只能寻他的唇去吻。
祁英翰是不得志的,年少看父亲被祁中南压制,现在又眼看自己被祁敏压制,明明凭本事立足了脚,现又被人踢到边缘去,心里头能不恨嘛!
说到底,也有祁杏贞的成分,祁英翰早就在十几年的同檐相处里把祁杏贞看成最亲密的人,管它是亲情爱情,还是一种什么肮脏变态的乱伦情——以前碍于父亲,现在他回了国正想娶妹子变妻子,却眼睁睁看她莫名其妙地嫁给他人了,简直是恨得要死!
咬她唇,卖力撞凿,祁英翰有些发疯,把人翻过去,从后入,又伸手去拉她头发,啃她后背,吮她的肩。
祁杏贞也不敢叫出声,只得哼哼唧唧,被他弄得也舒服了,仰着头,水流从脸上往下劈,闭着眼,顺水逐意。
祁英翰最后几下撞得水声啪啪四溅,他忽然想起刚才祁杏贞在客厅说的话——气炸了,存了点报复心态,在她膣腔里狠狠抽插顶撞,也拔不出来了,捏着她屁股,一股热浆就射进去:“你得给我生儿子!”
好像她现在就能生一样!
祁杏贞不是安全期,吓得赶紧去洗,冲了一遍又一遍,嘴里骂:“你变态吗?你再这么不讲究,我不跟你玩了!”
祁英翰靠在瓷砖墙上,浑身滚热,看着祁杏贞笑了:“就是让他们头顶一个个儿的绿到底啊,你生他们养,我就等我儿子将来继承信科股份。”
“呸!拿我当什么啊!”
“淫妇啊,我是奸夫。”祁英翰喜欢耍嘴皮子,天天呛她也都习惯了。
祁杏贞狠狠拍他一巴掌笑:“你神经病啊!”
祁英翰伸手捏她进攻,她又忍不住痒笑起来,一边躲一边往他身上泼水,两个就像回到过去,在家里的各个地方嬉戏、玩耍……最后她再跌进他怀里,揉着他胸口,撒起娇来:“让你查的事情有没有眉目啊……”
祁英翰含着坏笑:“你猜呢?”
“我猜祁中钰……她在用收购瑞丰集团跟那个什么辉英集团在做暗中交易吧?她能卖什么?无非也就是技术部的东西……难道还有她自己?”
祁英翰咯咯低笑,都不知道怎么爱他这个妹子好,亲她一口:“不愧是我妹啊哈!继承了我的智商。”
“不要脸啊你!”
二人闹了一会儿,祁英翰又说:“她现在想把方减安插到我的项目组里来实习,意思是要我带着他做,妈个比,她也是挑软柿子捏,要不是她掐着我舅舅的厂,我能屌她?!没她在里头挑拨离间,我爸和大伯也不至于闹成那样,我爸也不能气出病来。”
祁杏贞默默听,祁英翰便继续说,查着什么说什么,一股脑都得给祁杏贞诉来,辉英集团怎么发家,那个何老板跟祁中钰怎么认识的,两个人约会也有大半年了,祁中钰都贪了多少钱……
祁杏贞听完,仰头抚祁英翰的脸,手指刮着他的下巴,低笑:“我当她真佛系得一点漏洞没有,这么一看,全是窟窿。在黑到极致的世界里,谁先发声谁就先暴露了自己,这人呢,越要往前行的时候,其实就越需要往后退行,可惜啊,她不懂。”
祁英翰低头看祁杏贞,漆黑的眼睛在粼粼水光里幽微一闪,他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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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na del rey,真的是一个可以让你听着听着厌世的歌手。
曾经听她的old money和这首《了不起的盖茨比》主题插曲时,我都听出了一种不想活的感觉!
o(╯□╰)o,但还是要推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