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我很下贱对吧。
一整个晚上,这句话在夏郢耳边一遍遍地反复播放,用以程安晓的声音,再配上那自嘲又凉薄的语调。
明明是肯定语气,它的答案也显而易见,夏郢更拿不出证据否认它,可大脑的潜意识里告诉他程安晓不是那种女人。
到底为什么不是呢?
夏郢忽然觉得很寂寞,就连不久前含在口中的奶头、揉过的嫩乳、挤压柔软女体……种种巨大的感官刺激,也无法冲淡他内心里的孤寂。
直到第二天下班回家,独处在冷冰冰的房间里,这孤寂感更甚了。
夏郢不知道程安晓去了哪里,除了知道她叫程安晓,今年十八岁,是育英的高中生,此外,关于其他一无所知。
如果今天是周日或者周一二叁四五的话,倒也好办,他还可以像往常一样,骑着摩托车去守株待兔,到时候接她回家哄一哄应该就好了。
可不巧的很,今天是育英高叁唯一休息的日子,也是程安晓离开的第一天,她的踪迹变成了迷。
“最近成哥那边倒是安分不少。”周南摘下眼镜,两指捏着眉心按摩:“也不知道这老狐狸背后在搞什么小动作。”
蒋有泽合上电脑:“成哥这人生性贪婪狡诈,这次我们伏低做小,他也给了面子,可面子的代价会逐渐升值,下一次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这老泼皮还真难搞。”周南笑:“下个月有一批大货,只要顺利,到时候谁是老大就难说了。”
蒋有泽默然不语,抬手看了一下表,起身拿了外套穿上。
周南看他,“这么晚了?还回去?”
蒋有泽面无表情,抬腿要走:“你说呢。”
“阿泽,”周南遏制住冲动,可想了想道:“别做的太过。”
蒋有泽:“你说过不止一遍了。她的事,你最好别管。”
房门被大力带上,震得周南两耳嗡嗡叫,他叹口气,又戴上眼镜捧起那本书默默品读起来。
蒋有泽回到公寓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他直奔卧室而去,推开门,暖黄的床头灯微微照亮整个卧室。
宽大的双人床中央的薄被之下坟起一小团鼓起,女人背对他侧躺着,黑长直发整齐地铺在脑后,露出了圆润肩头。
蒋有泽双眼直盯着床上,动手解了两粒扣子,走到床边便听见均匀呼吸声。
他顺势上了床,侧躺在女人身后,左手支着头,清晰地看见了小巧的侧脸、如白玉般的耳垂。
大约看了那么几秒,脑海浮现起那天下午,和成一起干她的画面。
一前一后地夹着她,拼命地在她身体里进出,她脸上的表情痛苦大过愉悦,可是后穴夹得更处女一样紧,蒋有泽感到难以言喻地快感。
如此回味着腹下突生一团火,蒋有泽右手探进被子里,从女人身后绕上前去,准确利落地握住她右边的奶子。
毫无衣料阻隔,整只手盛满了滑腻软绵,好似牛乳子一般,嫩乎的怕是一捏就坏。
蒋有泽仍然盯着那半张小脸,大掌拖起乳根,掌握起整个肥软的奶子,慢条斯理地揉弄。
原本凹陷在乳肉里的乳头被掌心刮蹭后很快挺立起来,如蓓蕾一般生机勃勃含苞待放,硬硬地抵在男人手心里。
呼吸轻微紊乱。
蒋有泽察觉到勃起的小奶头,拇指食指捏住它刮几下,用力搓了起来,让乳尖在指腹间反复滚动,变得更加肿胀挺硬。
程安晓默默咬住下唇,极力隐耐胸部传来的酥麻,早在在他进门时已经醒来,可她怕他。
蒋有泽知道她在装睡,变了种方式弄她,揪着才被疼爱过的乳头往外扯,用了十足的力气,程安晓疼得皱眉。
他就是这样冷酷狠厉的男人,程安晓几乎没见到他对谁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