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笑着的。
“泡个澡好不好?我去放水。”
峄阳下床去卫生间,把水温调好,又倒了精油,回床上抱小狐狸。她都不需要下地,他就直接把她抱到了浴缸边,让她坐在边沿。
“衣服脱了,自己进去,我去给你拿睡衣。”
他就跟交代小孩似的,连脱衣服都要说。
纤尘盘起头发,脱去衣服,坐进热水里,舒服地叹了口气。腿根和腰都乏得很,他下午撞进来的力道好像要把她撞飞了,腿都卡不住他的腰。
她透过水面看自己腿间,好奇地翻了翻粉红的小花瓣。好神奇,这里居然装得下那么大根东西。她握过他的阴茎,自然知道有多大。
热水涌进去,微微刺痛,她不敢再弄,揉捏起自己的腿根。
门外传来对话声,很快峄阳拿着她的睡衣进来了。
水面空无一物,他自然什么都看得到。视线略过她的胸乳,小腹,看到她的腿和手,“很酸吗?”他把手伸进去,替她捏另一只腿。
他的姿势不是很方便,坐在地上,手臂没入水中,手掌插在她腿间,捏着腿根手掌难免蹭到花谷,不一会儿纤尘就被蹭出了水。
她想还好是在水里,流出来也看不见,可她不知道,花穴里的分泌的汁水和自来水的触感是完全不一样的,黏黏滑滑的,峄阳一摸就知道了,他咽了咽口水,别过脸不看她。
精油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两人默不作声干着自己手中的活,直到峄阳说水凉了,让她出来。
起身,水花掉落,大浴巾立刻包住她的身体。纤尘一脚踏出浴缸,任由峄阳给她擦身。从站直身体,弯腰,到最后蹲下擦小腿,再起身,给她套上睡裙,他无微不至地做着,但就是少了什么。
“我的内裤呢?”纤尘问。他是不是忘了拿?
“等等再穿,我还要给你抹点东西。”
纤尘别扭地走出去,发现床单换了,之前是淡色的,现在是深色的。她躺回床上,等着峄阳给她抹东西,结果他把她摆成了一个羞耻的姿势。
“干嘛呀!”峄阳要掰开她的腿,她坚决不肯打开。坐在他怀里打开腿就算了,反正低头也看不清下面,可是他在前方放一面小镜子是什么意思!
“抹精油啊。”峄阳冤枉,他放镜子是为了给她做养护,他妈刚刚塞了一瓶拇指大的精油给他,他皮糙肉厚的,当然不可能是用在他身上。不是说好好养着吗?他应该没理解错。
怀里的人不配合,峄阳只好改变起点。其实她连睡衣都可以不用穿的,反正现在也要脱。肩带被往两边拉,卡在手臂上,小乳房就露出来了。
纤尘用手挡,峄阳真的拿出一瓶精油,滴了两滴在掌心里,揉开。
“没骗你,晚上不做,乖啊,把手拿开。”
纤尘犹犹豫豫移开手,峄阳沾满精油的手就上去了,一手握一只,正好。他也不懂什么手法,全然按着自己的思维揉着,雪白的乳肉被拢向中间,挤出条浅沟,归位;手掌托着底部,用指腹摩挲乳房内侧;指尖捻着乳尖轻转……
纤尘不知不觉低头,盯着看,她有一瞬怀疑这是自己的胸吗,怎么能变出这么多形状?可是峄阳喷在她脖子上的呼吸,以及慢慢发热的胸口都在告诉她这对乳房是她的,他在揉她的胸。
“好香。”他不知道是在夸精油还是在夸她。纤尘软了下来,腰上没力,靠在了峄阳身上。她迷迷糊糊中想起妈妈的话,这就是按摩吗?好舒服,嗯……摸摸真的会变大吗……
直到手里的精油被吸干净了,峄阳才放手,吸了精油的乳房变得更加有光泽,挺立在胸前,他有种埋头舔的冲动。
趁纤尘乖了,他把她的裙摆撩到腰间,分开她的腿,放在自己曲起的腿两侧,这样他腿一张,她的腿也跟着打开,而且张多大由他操控。
镜子终于派上用场,不多不少,刚好印出花穴的模样。昏黄的灯光从侧面打过来,花穴的颜色看起来比下午深,更神秘了。峄阳又滴了精油,一手覆盖住眼前的美景,用掌心肉最厚的地方一点点往下抹。
腿间白肉先抹一遍,一直抹到股沟下方,再滴精油,一片一片花瓣排着队抹。他左手捏着花瓣翻动,右手指腹抹精油,两只手配合默契,借着镜子,任何细小的角落都不放过,她腿间变得亮晶晶的。
“嗯……”纤尘第一次看到自己花穴的全貌,新奇又害羞,突然,她呼吸一紧。
她从镜子里看到花穴中流出的水液,毫无阻拦地流到峄阳裤子上,吸水性良好的裤子颜色立刻加深了。
峄阳对着镜子抹,当然也看到了,他在心里暗叹浪费,他正好渴了。
但事情没有做到一半的道理,峄阳咬牙也得把精油抹完。油光发亮的花瓣被拨向两边,露出穴口以及穴口上方已经微微挺起来的小肉粒。他思考了一下先抹哪一个,还好选对了,不然他就白抹了。
“不要,不要啊……”纤尘扭着腰,想逃,镜子里的美景又一次被大手覆盖了,峄阳正用沾了精油的手掌碾着小肉粒。
纤尘下午就知道那里的厉害,她怕死他碰那里的感觉了,要死了一样。可峄阳不为所动,他嘴上哄着,腿张得更开,限制住她的乱动的腿,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腰,按着她。
“乖啊宝宝,别扭!嘶……”他身下完全硬了,纤尘就坐在棍子上,一扭他就销魂。
“嘘,舒服的,接受它,接受它……”他的手掌慢慢打圈,被按扁的小肉粒跟着手掌转动。
“呜呜……”她又哭了。
很快一股汁水喷到他手上,从他指缝中漏了出来,他快速移开手,看到了第二股喷出的汁水,把整个穴口和他的裤子搞得湿淋淋的。
这是高潮了吗?他愣愣地想,原来揉这里可以高潮啊。
“没事了,没事了,别哭。”
纤尘泪流满面,颤抖着身体,不能控制。峄阳放开她的腰,亲亲她的头发,抚着她的胸口,等她平静。
“讨厌……哼哼……”她抽泣两声,都说了不要了,还弄她。
峄阳不解,“不是很舒服吗?”都喷水了。
“不舒服!”她口是心非。
峄阳一听就知道这是气话,又安抚了两句,抽了纸想帮她把穴口的汁水擦干,突然又想到什么,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