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出去,她反而更无地自容了。
她有点紧张,下意识的用拇指的指甲盖抵了一下指腹,戳到没有血色才停了下来。
是真的很疼。
她有点紧张了,连忙说道:“我昨天……我昨天把您咬出血了吗?”
“倒是也没出血。”褚妃梁道。
容光一口气将歇不歇的卡在嗓子,知道褚妃梁大概还有话没说完。
似乎是突然对手里的剧本失去了兴趣,褚妃梁将剧本挪开,将那只包了创可贴的手挪到了眼前,轻笑着说,“就是也不知道怎么的,这手从昨晚上开始就疼,不包着点,我就难受。”
“那怎么办?”容光眼巴巴的盯着她看。
“这么内疚啊?”褚妃梁笑了,将手伸到了她面前,说道:“不然你给我吹吹,算是赔罪了。”
容光没动。
褚妃梁也就是打算逗逗她,见容光脸已经红的不行,也觉得差不多得见好就收了。
当下,她就打算把手收回去。
可还没等她动作,就见容光眼睑颤了颤,长而卷的睫毛垂下,慢慢的将脸凑近了她的手指。
然后缓缓的吹了口气。
褚妃梁愣了。
容光却已经重新坐好,正紧张的看着她:“还疼吗?”
还要……她再吹吹吗?
褚妃梁身上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