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轻声问道:“姐姐,你吃早饭了吗?”
褚妃梁看了她一眼,说:“吃过了。你呢?”
“我也吃了。”容光顿了顿,说:“查查说一大早你们就走了,这会儿是刚赶回来的吗?”
“是。”褚妃梁慢悠悠的打了个哈欠,有点懒洋洋的说道:“天不亮就出了趟门,紧赶慢赶才赶回来的。待会儿的戏恐怕一遍过不了,我状态要不好的话,你多担待。”
待会儿不光是要求容光的状态要好,她自己也一样。
极致欢脱的戏,有时候和极致悲伤的戏一样,很需要在场所有工作人员的配合——一部戏的成功,从来都是所有人共同努力的结果。
如果演员拍哭戏、大场景的虐心戏的时候,旁边的工作人员在那没心没肺的笑,这谁能演的下去?
多好的演员来了也遭不住这个啊。
容光特别体谅的一点头,“你放心吧,我肯定努力,争取一遍能过!”
褚妃梁看了她两眼,突然笑了,说:“我是在说我自己状态不好,让你多担待。”
容光乐呵呵的,“可是我自己状态也不一定就能好啊,彼此彼此啊姐姐。”
褚妃梁这下乐了,想了想,给本子一扔,坐直了点,说:“行,那就彼此着来,这场是你主戏,你随意发挥,我配合着。”
“……真的?”容光心里的小九九升了起来。
“嗯。”褚妃梁大方一点头,“一言九鼎。”
“驷马难追!”容光清脆的喊了声,然后跑到了……
一堵墙面前,开始罚站。
墙是一面巨大的白玉墙,上面刻的有金粉刷的字,一看就特别富贵,特别奢华。
容光盯着看了看,不由有点咋舌。